一波罢了。
半个时辰后,倒在地上的花容声悠悠转醒。状似睡了一个很长的觉般,花容声往旁边伸手一捞,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捞到她的夫郎。陡然睁开双眼,花容声才发现自己躺在课室里。
恍恍惚惚间,花容声也逐渐回想起自己刚才是在东厢房睡觉的,因为听到正房这边有异动才过来查看。后来她踩到了一块硬物,正当她拾起准备细瞧的时候,脖子就被一个蒙面黑衣人用剑架住了。接着便有人出现并救了她,那个人是……哑老爹!!!
串起事情经过的花容声猛地从地上站起,借着一旁桌上的昏暗煤油灯,她仔细端详着左手里握着的一块土黄色木牌。这是一块小孩玩的生肖牌,上面还刻着一只大肥猪。
“不对!不对!刚才我看到的明明是一块紫金腰牌!”
花容声双眸顿时睁大,将木牌塞入怀中后,随即便提起煤油灯,步履匆匆地往东厢房赶去。
“孩她爹!孩她爹!”
花容声推开房门便见自家夫郎昏倒在床边,惊骇万分的花容声赶忙上前将叶茂春抱起。只是待她的手触碰到叶茂春袍子下摆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泛着黏腻的红。
“孩她爹!”
“你忍一下,一下就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三郎看看!”
尽管内心已经惶恐不已,但花容声还是强迫自己压下那股慌乱,抱起叶茂春,连家门也没心思去关,她就飞快往村尾的花宅奔去。
“离歌!离歌!快叫三郎给你爹看看!”
花容声还没到花宅就边跑边喊,在花宅后院正卧里休息的沐离歌听到响动,猛地睁开双眼,随即便起身去韩亦辰房间将他喊起。
“娘,爹这是怎么了?”
沐离歌和韩亦辰赶到前院,将院门打开的时候,花容声刚好抱着叶茂春到了大门口。看着昏迷不醒、脸色泛白的公爹,沐离歌面露担忧之色。
“娘,先把爹带到后院的药庐。”
韩亦辰看了一眼叶茂春,随即便在前方带路,将抱着叶茂春的花容声带到了药庐的一间病房里。
这是花倾城设计的,给韩亦辰建的药庐不只有类似坐诊的房间,也有专门炮制药材的地方,还有专门放置成品药材的药房,甚至还有专门给病人休息的两个病房,此时叶茂春就是被带到其中一间病房里躺着。
“娘,先让三弟给爹看看,我们去门外等着。”
“好,好!”
一直强装镇定的花容声,看到沐离歌后,心里顿时有了着落,紧绷的心微微一松。
“娘,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爹会突然晕倒?”沐离歌面露疑惑之色。
“离歌啊,事情是这样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你爹一直不停地起夜,我就抱怨了他一句。后来……”花容声把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沐离歌。
“紫金腰牌?”沐离歌好看的眉宇微拧。
“对!说来也奇怪,我明明看到的是一块紫金腰牌,还来不及查看上面的字就被人拿剑抵着脖子。所幸有人及时救了我,只不过救我的人在我的脖子上点了一下,接着我就莫名其妙晕了过去。醒来后,手里的紫金腰牌就变成了一块刻着大肥猪的土黄色木质生肖牌。”
“离歌,你博览群书,头脑也聪明,可知那块紫金腰牌是何物?”平复下心绪的叶茂春,一脸期待地望着沐离歌。
“倘若我没猜错,娘口中所说的紫金腰牌,应该是皇家的暗卫腰牌。”沐离歌面色微沉,目光悠悠地望着京城的方向,此事恐怕不简单……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