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咣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老胡身着宝蓝马褂,左手提着灯笼,手指上还挂着铜锣,掌中持着竹梆子,右手拿着棒子,边走边敲着竹梆子和铜锣,如同往常一样走在街上巡夜。
“咚!——咚!咚!”
打完三更,当她拐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却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将灯笼凑近地上的障碍物一照,老胡顿时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大人!”
“大人!”
“不好了!”
白水镇隔壁的云水镇是扶风县的县城,半夜时分,正在衙门后院搂着夫侍恩爱缠绵的萧雁兰,却猛然听到衙役急切的呼唤声。
“叫叫叫,叫魂呢!”
“你家大人我好得很!”
自从发现唯一的嫡女萧冷玉变成男子后,萧雁兰就休了正夫杨文清,又纳了好几房侧夫、夫侍,连通房都安排了好几个。每夜辛勤耕耘的萧雁兰,就盼着早日能练出小号来,欢好中突然被打断的她,十分不悦地训斥了门外的衙役几句,才气愤不已地穿上衣服出了房门。
“你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你老爷我扒了你的皮!”
衙役小周顶着县老爷萧雁兰吃人的眼神,头皮发麻,但不得不据实禀报道:“老爷,打更的老胡巡夜的时候,在安阳巷发现了一具年轻的男子尸体,双脚还被砍了去,十分的恐怖。”
“什么?”
萧雁兰闻言,原本内心想着的一会继续和夫侍酱酱酿酿的旖旎想法,顿时烟消云散。毕竟在自己管辖范围内出了人命,那可不是小事。
“宋仵作可有查验过?”
“禀大人,宋仵作正在查验。死者大概十五岁左右,是一家点心铺老板的儿子。方才他的家属已来了县衙,其母父刚辨认过尸体,死者身份身份已确定,如今他们正候在外头,正等待领回尸体。”
“带本官去前院看看。”
萧雁兰换上官袍后,正了正衣冠,便随着衙役小周来到了前院临时停放尸体的房间。
“宋仵作,如何?”
“禀大人,小的发现男尸除了从小腿部分被砍去双脚,还有死后被侵犯过的痕迹,而且奇怪的是,他死后口中还被塞入了一把浆糊。”
“如此怪异?”
萧雁兰闻言双眉微拧。自她上任扶风县的县令以来,虽然管辖范围内时不时有些打架斗殴之类的小案,但人命大案发生得并不多,更别说如此诡异的案件。
“通知死者家属,本案涉及人命,在破案之前,尸体暂时不能领回,让他们先回去等待通知。”
“还有,吩咐衙役们,加强县内的巡逻,还有就是让杨捕头抓紧搜寻线索,尽快破案。”
“是,大人!”
衙役小周领命后便退下了。
交代完下属,萧雁兰便回了衙门后院,继续和夫侍进行造人工作,只是有些许心不在焉。
更深人静的夜晚,正当扶风县的衙役和捕快们,都在为突发的命案而奔波忙碌彻夜不眠的时候,也有人夜半惊魂。
“你,你,你是谁?”
“放,放……放开我!”
“救……救命!”
……
“叫啊,继续叫啊!”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一想到今天早上花富贵的花轿就会临门,昨天半夜里,趁着他那寡母正熟睡着,花无缺便悄悄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些许私房钱就偷偷离了家。他并不想嫁给那又肥又丑,还满脑子淫邪的花富贵。只是没想到他还没走出花桥村,就突然被人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花无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