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碰死!
“钟叔,具体消息短时间难以全部打听出来。”
“我询问了一些人,也花银子问了浮香楼旁边的酒楼伙计,他们所言汇在一处,大致可以连上。”
“碰死的那位女子是黄华坊之人,还是一位良家女子!”
“大致事情是因那女子的男人引起的。”
“她男人是黄华坊的一个读书人,也算不得读书人,连秀才都不是。”
“听刚才知道那件事的人说,原本她男人是一直苦读诗书的,以求出人头地,她则是白日里去工坊做工,夜晚纺线织布为家用。”
“过得还行!”
“今岁以来,她男人……不知为何喜欢去赌坊了,没多久……整个家就输的几乎不剩什么了。”
“还被人上门将家砸了几次。”
“却还是没有改掉好赌的毛病。”
“听说有一次在赌坊运气不错,一下子赢了数百两银子,没有立刻收手,想要赢更多。”
“后来,全部输完了。”
“更有将自己的家、妻子都压上了,还是输了。”
“听酒楼的伙计说,那女子颜色不错,被赌坊的什么人看上去,故意坑那男子的。”
“输了之后,那男子无家可归,那女子被赌坊的人强行带走,后来……听说那女子很惨。”
“但……赌场的人也还给她赌契文书了。”
“可惜,他男人又将将文书偷走了,又去赌了,又将她输掉了。”
“那女子又被赌场的人带走了。”
“更有准备将其送入浮香楼。”
“谁料……刚才一头碰死在大门上了。”
“更多的事情,钟叔,暂时还没有打听出来!”
“她男人也不知去哪里了。”
“听说浮香楼和那个赌场是同一个人开的,说着赌场那里的人将人欺负够了,就会送入浮香楼。”
“……”
小半炷香的时间,秦瓦归来,靠近车窗,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整理说道着。
话语间,都不自有些唏嘘。
好好的一个人家,现在弄成这样!
女子被那样欺负,被不断欺负,如今还一头碰死了。
她男人!
先前一个读书人,后来染上赌瘾了,结果……丧尽天良的将妻子都输了。
这样的事情……从那些人身上打听来,秦瓦就多有感慨,是一件令人听之不太好受的事情。
浮香楼!
那个赌场!
背后的人是一个东家,酒楼伙计是那样说的。
听伙计说……浮香楼一些女子有不少都是那样来的,赌场赌的倾家荡产,便开始卖儿卖女。
颜色、姿色好些的,就送入浮香楼了,甚至于还有男风馆之地,更多……就不知道了。
若是继续打听,花一些银子,想来也能打听出来。
“钟哥儿,竟……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
听着秦瓦所言,三姐俏丽的面上多有一丝丝难看,弦月青眉更是深深蹙起。
京城。
天子脚下!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为何会有那样的男子?
怎么不直接在赌场被打死!
那女子……白日里工坊做工,夜间纺线织布以为持家,供给男子,以为将来读书有成?
现在!
就……就沦为眼前的结果?
秀拳紧紧握住,呼吸都隐隐散发愤怒。
“这样的事情!”
“……”
听完秦瓦所言,秦钟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