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乌延立刻就急眼了:“这叫什么话,汉人杀了咱们那么多骑兵,还绑了你,砍了你的手指,更敲诈了咱们三万匹上等战马。
这事能忍吗?
绝对不行,这我要是忍了,下边骑兵如何看我?
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当首领的都不敢出头,那谁还会真心效忠咱们。
所以这一仗,无结如何都得打。
不仅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保住咱们右北平的尊严,保住我们部落的士气。”
“可是……”,抵之还想说什么,但立刻就被乌延阻止了:“别说了,这一战,必须要打。这几天你也受苦了,我马上让人送你回去,这边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看为父怎么给你出气。
这边你不用担心,除了眼前的两万骑兵以外,我还提前安排了巴图鲁率领五万骑兵绕到了汉军的后边,所以这伙汉军,插翅难逃。”
随后不等抵之说话,乌延便让人将其带走了,马上送回右北平休养。
反正战场上这个儿子就只会添乱,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不如送走来的省心。
五里外的防御工事这边,此时两万多兵马严阵以待,就看乌桓骑兵有没有胆量过来了。
此时没有什么事,太史慈问出了心里的不解之处:“公子,你为什么让士兵把那三万匹战马赶往海边啊,直接回涿郡不行吗?”
赵霖看了一眼太史慈,随后继续看向了前方:“子义,你是个老实人,但是带兵打仗却不能太老实。
得到战马,送回涿郡,这件事咱们能想到,那乌延也会想到的。
我刚跟你打保票,现在咱们回涿郡的路,已经被乌桓骑兵给断了,这时候过去,就是白白送死。
所以来之前我就想好了,战马从海路运回涿郡,速度更快,不到一天时间,就能进入涿郡的地界。
最重要的一点,哪怕是乌桓骑兵发现了,也拿咱们没办法,总不能去水里抓人抢马吧?”
“海路回涿郡?那得有船才行……”太史慈站在原地嘟嘟囔囔的,赵霖听了一脸黑线。
“子义,你这脑子怎么不记事儿呢。你忘了你们是怎么从青州回到涿郡的吗?”
“我知道了,易水河,由海入河,速度确实很快,我想明白了”,太史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赵霖一愣一愣的。
“对了,就是易水河,上次二十多万黄巾俘虏从在青州到涿郡,就是走的易水河,带回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战船。
出来之前,我就跟田丰沮授二位先生交代过了,让他们派遣兵马把战船带到渔阳郡的海边来。为的就是将那三万匹战马运回涿郡。
只要战马运走了,咱们这边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可以放开了打。”
太史慈还是有些纳闷儿:“公子,照你这么说,咱们直接跟船走不就行了,直接去冀州,还在这费这么多心思干啥?”
赵霖拍了拍额头,这太史慈,是一点事情都不多想啊,还是很单纯的。
“之所以非要非要打这一仗,有三个原因。
一是乌延不会善罢甘休,咱们的探子已经侦察到了情况,有一队五万人的骑兵,昨夜到了咱们后方,现在回涿郡的路已经被堵上了,所以不打不行。
二是因为我想要打。那三万匹战马还没满足我,这次乌桓骑兵的战马装备,我倒是很有兴趣。
三是因为局势。不把乌桓打疼了,乌延这个家伙,一定会进犯涿郡的。咱们都要去冀州平乱,涿郡肯定挡不住乌桓的进攻,所以要尽量消除这种威胁。
这三个原因,就是一定要打这一仗的原因。
于公于私,乌延我是打定了,而且一定得打赢,要不然接下来的计划就都会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