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怔了一下,就看见一团粉色从天而降,九袂天君甜美地笑道:“怎么这么巧呢,又见面了呀。”
“这……”面对这样的问题,陆然真有些无法回答,只好腼腆地一笑。
“我可是救了你,你将来可得好好谢谢我。”九袂天君嘟起小嘴,竟然撒起娇来。
“那……那是自然。”陆然只好拘谨地拱拱手,表示了感谢。
九袂天君嬉笑了起来,仿佛身旁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伸出一只手来,捻了两道仙诀,就看见那包裹住李春免的粉色泡泡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变作一粒糖果模样的粉色药丸,留在了九袂天君的手心。
“那个……他还能活吗?”陆然忽然觉得李春免有些可怜,问了这么一句。
“那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咯。”九袂天君掏出一个小瓷盒,并不是很小心,随意地将那枚糖,甩了进去。
“恭喜你,成功晋级了最终决选,你我,说不定几日之后,就成师兄弟了喔。”
九袂天君最后留下一个只有少女才会有的标准笑容,头也不回,粉衣飘飘,回贵宾席去了。
台上,有人大声宣布,春天擂台目前守擂人,为四百四十四号选手——然路。
此外,夏天擂台秋天擂台冬天擂台的三位守擂人,也已经一一就位。
陆然在人群中去找褚义,却发现褚义并不在刚才的位置。
再低头一看,春天擂台的景色不知不觉又悄然改变,此刻陆然身处一座不过一丈见方的孤岛之上,四周都是海水。
很快,陆然找到了全场最后一位仍未上台参与决选选手褚义的去处。
他竟然去了二号夏天擂台之上,要去挑战那位手拿摇铃的女术士。
陆然哪知道他是见陆然不知怎么三下五除二赢了李春免,这就拿了一个总复选的名额,心中忽然一动,想着我也是有实力之人,也是千辛万苦一路走到了这里,就这样让了岂不是太过可惜,奶奶的去搏他一搏,说不定老子也是个天选之人。
结果,当然是被那女术士打得屁滚尿流,要不是有无穷衣,也是要命丧擂台之上。
“唉,真是没那种命啊。”
赛后,捉住陆然让他为自己那全身的伤涂药的褚义,拍了拍自己干瘪的屁股,可怜但是没有楚楚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