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一把把他从拖车上扯了下来,骑到他的身上就是一顿揍,嘴里还不停的嘟囔。
“怎么的,就这么的,我看你就是欠揍,乔知青的米饭你也敢欺负,以后你还想不想读书了,你个傻缺。”
“哇。”石头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他比沈福小了好几岁,根本不是沈福的对手,被压着揍的毫无还手之力。
沈福看他哭了,又揍了两拳才从他身上起来,还非常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石头扑腾着起来,哭着跑了,边跑还边放狠话:“呜呜,你等着,我告诉我爹去,呜呜呜……”
沈福鄙视:“哼,就你有爹?我不但有爹,还有娘,还有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呢,还有姑姑,我会怕你?放马过来!”
看着被揍哭跑掉的石头,米饭决定大度的原谅他,不咬他鸡鸡了。
沈福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救了石头的小鸡鸡,他把地上的背篓捡起放到拖车上:“米饭,背篓放好了,可以回去了,加油。”
回到家告状的石头不但没有得到安慰,他父母知道他竟敢欺负米饭后,夫妻俩赏了他一顿混合双打。
乔筠汐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她正舒服的躺在院子的摇椅上。
摇椅的边上是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麦乳精。
屋檐下的煤炉上正煲着鸡汤,浓郁的香味飘散在整个院子。
哐当。
乔筠汐抬眸看去,就见米饭拖着拖车回来了,等米饭走到她的身前,她才直起身帮它把拖车解下。
米饭乖巧的趴在摇椅旁边,陪着它的主人等晚上星星出来,然后,和主人一起看星星。
小院静谧,微风轻拂,舒适又惬意。
翌日早上,乔筠汐带着米饭上山,经过裴渊家门口时被他叫住。
“小汐,明天我有空,要不要一起进山,我可以帮着训练训练米饭,看能不能把它训练成猎犬。”
乔筠汐眼神一亮,立刻笑着感谢,两人约好了第二天上山的时间。
只是,第二天两人并没有去成,因为,知青院出事了。
晚上乔筠汐睡的迷迷糊糊时,听到米饭的狗吠声,以及路上传来的吵杂声。
乔筠汐忽地睁开眼睛,眼里已是一片清明,她看了看时间,凌晨1点18分。
她快速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透过墙孔,看见几个人拿着手电疾步走在路上,看方向,应该是去找裴渊的。
而距离几百米的知青院此时却灯火通明。
乔筠汐不由皱眉,难道是知青院出事了?
想到杨红梅几人,她不免担心。
她回房换了衣服,又加了一件长袖外套,这才打着手电筒出了院子,米饭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此时沈解放已经停在裴渊门口,正和裴渊说着话,不多会,几人就往知青院走去。
乔筠汐忙跑过去和他们汇合:“怎么回事?”
裴渊看到乔筠汐就停下脚步,把手电打到她的脚下,等她走近了才说:“知青院有个知青不见了。”
乔筠汐一惊:“什么?谁不见了?”
沈解放立刻接上话:“是冯玉溪。”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不见的?”乔筠汐皱眉。
沈解放脸上也有担忧:“说是晚上10点多去上厕所,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知青院后面是有两个茅房的,人多,茅房味大,所以知青院的茅房建在后院的围墙之外。
知青院后院开了一扇小门,上厕所的人就从后院的小门出去。
晚上大概10点多,冯玉溪说去上厕所,同房间的周韵几人也没有在意。
结果,过了30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