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于是迫切需要睡一觉。
睡醒后,这梦也就应该醒了。
谢玉东:“……”
谢宁:“……”
看着谢文龙神情茫然的向卧室走去,谢宁凑近谢玉东,低声道:“哥,你吓着老爸了!”
啪!
谢玉东给了谢宁一个爆栗子:“还不是你瞎说!你要是不多话,咱爸会这副表情吗?”
谢宁捂着脑袋抗议道:“纸包不住火,你开着库里南回老家,这么高调,谁还不知道你有钱啊?”
她对谢玉东道:“有钱的人,就像是黑夜里的夜明珠,早晚都会暴露的。”
谢玉东笑道:“说的也是。”
此时丁玉兰走了过来:“宁宁,家里没有盐了,你去买点盐去吧。”
谢宁道:“我不去!让我哥去吧!”
她抱怨道:“我刚回家,还没歇会呢!”
丁玉兰笑骂道:“你哥开车,开了一天了,你累还是他累?臭丫头,就知道偷懒!”
她说到这里,四下看了看:“咦?你爸呢?”
谢宁笑嘻嘻道:“我爸刚刚受到了一次灭绝性的打击,心情很沉重。
他需要缓缓,才能恢复过来。”
“臭丫头,胡说八道!”
丁玉兰笑骂了几声,对谢玉东道:“小东,还是你去吧。”
谢玉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拿起一条烟撕开,揣进兜里两包,随后向外面走去。
继续阅读
丁玉兰在后面喊道:“外面冷,你多穿点吧。”
农村冬天没有暖气,冷的厉害,现在有零下十三度左右。
谢玉东穿着羽绒服,下面牛仔裤,脚下运动鞋,怎么看怎么不保暖。
他这身衣服在魔都还算正常,但是回到农村老家,就显得有点单薄了。
“没事儿,我不冷。”
谢玉东边说边向外面走去。
出门来到大街上,走到熟悉的小卖部,就看到了小卖部里正有一群人打麻将,烟气缭绕,声音沸腾。
“呦,东子回来了!”
小卖部里有一块空地,被老板娘开辟成了简陋的棋牌室,这里一天到晚都有人打牌。
其中几名谢玉东儿时发小正打的入迷,一抬头看到了谢玉东,顿时都站了起来。
谢玉东笑道:“今天刚回来,改天大家一块喝两杯。”
他掏出香烟开始散烟。
自己嘴里也叼着一根烟,跟大家聊了几句,这才买了几包盐,离开了小卖部。
谢玉东走后,几个发小继续打牌。
一人笑道:“玉东这两年没回家,没想到人竟然越来越年轻了,看着跟十八岁的时候竟然差不多。”
另一人笑道:“玉东可是咱们这一辈唯一的大学生,人家在魔都工作,天天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肯定显得年轻。”
“瞎说!坐办公室的就一定显得年轻嘛?
邻村的张富贵,也在魔都工作,现在胖的跟球似的。
前几天我见到他了,好家伙,又胖又老,刚三十岁,头都秃了,现在还没媳妇呢,一家人愁的跟什么似的。”
几个人聊了几句,其中一人拿起谢玉东给的香烟,笑道:“尝尝玉东给的烟。”
他点燃后,抽了两口,眼前一亮:“咦?这烟有点意思啊,一点都不呛,烟气滑滑的,还有点香。”
他拿起烟卷对着灯光看了看:“黄鹤楼?嚯,这烟可不便宜啊!”
“是吗?”
几个人都拿起香烟观看:“还真是黄鹤楼!玉东这是发财了啊,一百块一包的烟,随手都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