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你怎能这么做,虽说你家里是穷了些,可我们也都是真心相待,这这这,哎,这行窃之事怎能发生在你身上!”
青竹一家正在吃饭,就听到一旁有个书生疾言厉色地叫喊了起来。
“玉章,你又没有亲眼看到,怎能随意诬陷初阳,我看你们就是觉得初阳学问好,故意找个借口污蔑他。”
另一个读书人愤愤不平地说着,护在一个年轻人身旁。
“刘朗,虽然我们没看到,但是这装银子的荷包,我们下午还见到无恙兄拿着,这会儿却到了初阳的床边,还不是铁证吗?”
“你们这就是故意陷害,初阳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他绝对不可能会拿别人的东西!”
原本只是两人吵嚷,没过一会儿,竟然演变成了五对二。
周围除了青竹一行外,就只有驿丞等人在观望。
青竹看着那个被叫做初阳的读书人,一开始他被那个叫刘朗的人挡住,这会儿因为双方争吵,倒让青竹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读书人长得很是倜傥,青竹很少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过他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约莫是生病了。
通过那些人争吵的内容,青竹也觉得这个叫初阳的大概是被另一群人陷害了。
那叫初阳的读书人咳嗽了两声,他拉住了刘朗的手臂,让几人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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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们说是在我床边看到的,那我想问问几位,这荷包是什么时候丢的,又是什么时候找到的?”
“这荷包是酉时发现不见的,我们申时出去,我将荷包放在房间的包袱里,回来想要拿钱结账,就发现不见了。
正好大伙帮着找,没找到,玉章兄回去歇息,却发现在初阳贤弟你的床边隐蔽处,我相信不是初阳贤弟拿的,大概是不小心弄错了,初阳贤弟你别介意。”
叫无恙的人站出来,刚刚他站在五人那边,不过也是一副痛心的表情,这会儿却出来打圆场。
“就是,无恙兄都说丢了就丢了,不想追究,谁知道我刚回屋,就看到初阳的床边就放着那荷包。
初阳,今日下午,只有你说你身子不舒服,留在客栈,谁知道你竟是做出这等事,我真是羞与你为伍。”
“玉章兄,无恙兄,这荷包确实不是我拿的,驿丞也可以为我作证。
今日送你们出去后,我并没有上楼,而且我一直在替驿丞整理文书,一直到你们回来。
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在和驿丞核对文书。
中途去如厕,也是有人陪着的,并没有落单的机会。
至于这荷包为何会出现在我床边,我看,不如找人去报官,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初阳这么一说,一旁看热闹的驿丞才笑呵呵站出来解释。
他就说嘛,这个读书人在他们这住了几日,怎么之前不见他这么热心,下午却拦住他,主动说要帮忙解决昨日的文书,原来是早就察觉有人要害他,故意让他做见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