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心脏的伤口难以养好,不停地吐血。
李娜下达命令,他现在被千斤粗铁链缚住,每日只能在一个几十平方的屋子里活动,周围是满满兵丁看守。
他除了吃药,就是冥想,也没有逃出去的念头。
秋紫萱异常地没问他更多,她在城墙上时间多,只是回来后沉默地服侍与他。
白千道每次看着她,目色有异,又充满了歉疚,但也不多话,似乎两人间生分了许多。
李娜是在半年后,进入这屋子,他本是冥想中,睁开了眼睛。
李娜沉默看着安静的他,空间沉寂一会,她问道:“你似乎对我没有怨恨之意?”
白千道淡声道:“没有,我们之间本没有仇恨。”
“那日,我欲杀你,你看着我,为什么……那么温柔?”
“你只是被怒火暂时蒙蔽了心,我知晓你心里并不想杀我。”
李娜突地取出长剑,横架在他的勃颈上,面色变幻不已,问道:“为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你?难道忘了我曾命人把你埋在乱葬岗吗?”
白千道淡笑,伸出手轻轻推开剑锋,说道:“那时我还是可怜到无人在乎的乞丐,我想随着不断地接触,你对我的看法早已改变。”
李娜的手轻轻一颤,问道:“我不明白,你凭什么认为我对你改变看法,为什么如此笃定?”
白千道闭目,说道:“心明自定,好了,别打扰我冥想,出去吧!”
空间沉寂好一会,才听到收剑声,出去的声音,白千道再次睁开眼,凝视门口,目光蕴含深意。
以后,李娜会隔段时间来一次,但每次来都是默不作声,只是光明正大看着冥想的白千道,神色恍惚,半响才离去。
攻城战和守城战成了常态,每次都有好些人死亡,但叛军攻不进来,守军也是轮流上阵。
守军也有主动出击的时候,有几次甚至击溃了叛军,却是离城几十里地,兵丁们便手脚发软,不肯再继续。而只要退回来,叛军又会重整旗鼓地杀回来,持续这常态。
天启城处处透着诡异,李娜三人都不知这战争还会如此漫长,简直跟闹得玩似地,要不是死人那么真实,都能认为身在梦中。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千年过去,又是巨诡状况,城外叛军升级了。
本是黑压压一片,手持长枪,披戴土黄色盔甲的叛军,竟是变为金盔金甲,手持长戟。
眼看那金晃晃的人马,铺天盖地杀来,气势凶悍无铸,攻城力明显增强。
守势愈发艰难,李娜不停地招募新兵丁,却是死伤太多,几次差点被攻下。
李娜三人却是又感诡异地惊喜,他们每杀一个敌人,就能增强一点实力,杀金甲战士们竟是有这好处。
只是事态的发展,已是危及,兵丁的损耗太大,让城内人口不断锐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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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发出紧急征召令,连道观里的道士们也上了城墙,柳如佩、麻文广、玉面昊帝和诚卓昊帝都来了。
后来,连隐藏龟缩的权修能也来了,如此面临大敌,双方暂时合作,不然城破后,连城主也做不成。
有他们八人在,竟是一次次顽抗住金甲战士们的冲击,而他们的力量也在突飞猛进增强。
白千道依然在小屋里,处于冥想状态,本是看守他的兵丁数量在不断减少,最后只剩下十个。
李娜和秋紫萱已是很久没来了,说明战事吃紧,他是有这个感觉,但他认为冥想才最重要。
如此多年,因为冥想,他的记忆逐渐复苏,记起了许多事,依稀自己的来历。
他早已明白,自己与其余人之间的关系,但没说出口,以防引来不可预测的灾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