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父跟在她身后,满是被吵醒的不耐烦,大半夜的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周母推着周父去睡:“没事,没事,阿磊在呢!小夏估计白天被蛇吓着,梦魇了。”
周母白天时也听太奶奶说了屋里有蛇的事。
周父一听就不管了,蛇而已,夏天隔三差五就能见,而且阿磊会抓蛇,怕什么?
省城里来的人就是少见多怪。
两人躺回床上,继续睡。
*
另一个房间,周承磊抱着江夏,拉亮灯,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照。
没办法,她抱得太紧,死活不愿意下地。
周承磊右手抱着江夏,左手拿着手电筒,四处检查。
哪怕心里知道不可能是蛇,应该是老鼠,还是检查得仔仔细细。
“你看看,没有蛇,应该是老鼠爬过屋顶。老鼠一般不咬人。”他右耳受伤后,几乎聋了,只有一个耳朵能听见,听力就没有那么灵敏了,所以刚刚没有听见,但他猜得到。
江夏在他怀里跟着手电筒的光四处打量,是没有,可是她还是怕啊!
估计他不能理解,但她就是怕蛇,很怕蛇。
“我不敢一个人睡。”
周承磊:“……”
*
地板今天洗过,还未干透,没办法打地铺,最终周承磊抱着她回去隔壁房间拿回自己的枕头和薄被,还有刚脱下来的衣服。
他习惯光着上身睡,可是没法和她一起光着上身睡。
江夏躺在床的内侧,看着他穿上长袖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肌肉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周承磊拉熄了灯,坐到床上,掖好蚊帐,躺下。
“睡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带点沙哑。
两人的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还放着一床薄被隔着。
江夏安心的闭上眼睛。
盛夏八月,没有风扇,没有空调,身边的人气息灼热,让人无法忽视,江夏觉得有点热,还有点口干舌燥。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上辈子她也差不多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想什么呢?江夏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一跳,翻了个身,面向墙壁,轻轻地踢掉薄被,改成抱着,抛开脑海的黄色废料,听着蝉声和海浪声,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睡觉。
周承磊也热,他还盖薄被。
床是1.5米的床,躺着两个人有点近,盖着被子比较安全。
感觉到江夏踢掉被子,他问道:“热吗?”
江夏身体一僵,回道:“嗯,热。”。
八月天,热很正常。
周承磊掀开被子,起了床,拿了一把大葵扇,又躺了回来,轻轻给两人扇着。
大葵扇扇出来的风一阵又一阵,轻轻的,柔柔的,凉凉的,刚刚好让人不冷不热。
大概是风太舒服,也可能是身边的人气息清冽沉稳,让人安心,江夏的呼吸很快就清浅起来。
周承磊感觉身边的人睡着了,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他想去打两桶井水冲个凉,太热了。
可是他才一动,身边的人就转了过来,手脚都搭在他身上。
周承磊:“……”
一直到凌晨,周承磊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没睡多久,屋外就传来了父母小声说话的声音。
周承磊睁开眼:要出海了!
穿书后,她在八十年代发家致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