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倾笑了笑,“他们根本不会把你我看在眼里,你所谓的不喜欢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有钱人。”
“驰晖,你想与我在一起,就要习惯。”
他低着头,自己一定要努力,才能配得上璩倾。
璩舒玥要奶孩子当然没人敢,段徽宴久不回来,她担心他吐死。
她去卫生间找他,他拉着自己就一通造作。
“段徽宴,你真是饿急眼了,我衣服都弄脏了,你赔我。”
“行行行,我赔你就是了,别气,乖~”
“你脱的好熟练,你肯定脱过很多女人的衣服。”
“她们脱光往那一躺,我舒服完,钱一扔,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别说脱了,衣服的影子都没看见。”
璩舒玥闻言,跺了他两脚,“哼~”
气呼呼的人跑了,段徽宴追了上去,“小玥,我错了还不行……”
二人虽没有身体上的直接暧昧。
可段徽宴的心灵又肮脏又猥琐。
他说,璩舒玥穿这件衣服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味道。
他以前喜欢清纯的,可遇见她后,他发觉自己更喜欢妖艳的。
段弈峯与谈老爷子、璩老爷子坐在一起。
他自然看不惯自己亲手养大的傀儡,整天和一个他亲手制造的傀儡黏在一起。
他暗骂一声:“……”
谈老爷子、璩老爷子虽老了了,但没有到耳聋眼瞎的地步,他们清楚地看见段弈峯的口型:
“他们……他们成何体统,这像什么样子。”
“不像话。”
“成何体统。”
“不知廉耻。”
“不知羞。”
“不守妇道。”
“荡妇。”
“淫娃。”
谈老爷子是读书人,从来不屑说粗鄙之语 。
“段老头,你白活了,拆我台。”
段弈峯嘴上不饶人,“怎么,我说错了?你那个儿子捡了一个二手货,还当个宝,还有那两只小崽子,说不定是个野种。”
璩老爷子见两个孙辈被人辱骂,激动道:“真是……”
他看一眼谈老爷子,不知如何往下说。
谈老爷子被气到了,哆哆嗦嗦地指着段弈峯,“你……你……”
段弈峯虽然还想骂,但谈老爷子、璩老爷子在此,他碍于形象,只暗暗恨恨道:
“小畜生。”
在段弈峯面前,论不要脸,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璩舒玥双手环胸,好戏要开场了。
“段爷爷,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荤话连篇,你不怕吓坏小辈吗?”
她压低了声音说的,可语气里带着一股怡然自得的劲,她一向如此,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你……”
段弈峯手指着她,你了半天,你了半天,忽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璩舒玥走近一点,慵懒道:
“段爷爷也忒小气了些,您骂我十句,我都不气,我还没骂您呢,你就气上了,这心眼比针尖小,啧……枉为男人。”
她眉目舒展,大气磅礴道:“太不够大气了。”
段弈峯差点气得七窍生烟,璩舒玥太过分了。
他从未见过女人这么大胆,竟然能说出这样混账的话。
“璩舒玥……你……”
“你这样的都能玩,我怎么不能?”
“还有,你一口一个荡妇,你自己多洁身自好,还不是靠女人上位,还有脸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