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掏出腰间的设备,“西门,收工!”
“好的,小姐!”
她让保镖,把赵凌游几人的车,开了跟在后面。
掏出电脑,吸收邬谌言发给她的知识点?
她只是旷了半个月。
咱跟旷了半年似的。
她一心二用,骂人不带脏字。
“抱歉啊!覃小姐,我这个人就是嘴欠,看见帅哥就管不住嘴,迈不开腿。”
“唉!我跟你道歉做什么,你跟君医生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你说是不是啊!覃小姐。”
“呀!不好意思,嘴又欠,怎么能说占着茅坑不拉屎呢!君屹如此淑人君子,怎会是又丑又硬的茅坑呢!”
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后,她立刻改口道,同时还不忘狠狠地瞪自己一眼,责怪自己口无遮拦。
赵凌游与鹿鸣捂住嘴,低头偷笑。
璩舒玥太会了,变脸变得他们望尘莫及。
覃愫听见璩舒玥的话,脸色一变,她看向君屹,君屹却与璩舒玥如出一辙。
她心里一紧,他果然还是在乎的,他果然还是爱我的,刚刚他听见那句话,一定心里很难受吧!
她心里很乱,不想跟璩舒玥争吵,也不想与君屹被赵凌游和鹿鸣嘲笑,她不想在这。
“阿屹,我不想吃饭了,你送我回家吧!”
君屹一反常态,“覃愫,我累了,不想开车,你实在不想去吃我师弟煮的饭,你就下去吧!从今以后,我选择放过我自己了。”
覃愫听见后,连忙问道:“你什么意思?”
君屹笑得很悲怆,“璩小姐说得对,我应该放手的,这些年,我从未放下过你,我活得真的好累。”
“你……你说……说真的吗?”
“真的,此刻我怀疑了,我们是否相爱过,还是我们装的很爱对方,实则从未相爱过。”
璩舒玥与赵凌游还有鹿鸣,都认真听着他们的对话。
听见“我们是否相爱过”,都默默低下头,他们不想听见,也不想看见。
覃愫听见他的话,又看见他悲怆的笑。
她以为他会一直爱着她,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选择原谅,选择包容。
她追他的时候,就说过,君屹太在乎她了,她只要装委屈,他就会心疼,就会妥协。
她还记得,第一次说谎,他温柔的告诉她,“小笨蛋,不要骗我,我会心疼。”
他心疼她,她就不会愧疚。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给她做饭,她尝了一口后,就哭了,他慌张的抱着她,给她擦眼泪,温柔的告诉她,“对不起,不够好,请原谅。”
她敷衍的亲了他一口,就没事了。
她还记得,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一个月打一次视频,问问她怎么样了,好不好,然后交代她按时吃饭,加衣服,她嫌他啰嗦,直接挂断电话。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给她送花,是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她嫌他送的花不好看,又送了一个。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给她做的蛋糕,她一口没吃,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给她买的口红,她直接送人了。
她还记得,她每次喝醉,都是他哄她。
她还记得,他给她……
璩舒玥与赵凌游还有鹿鸣,听见这些,心中很不是滋味。
原来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君屹,君屹对她而言,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佣人。
她还在挑三拣四,嫌弃他,君屹已经卑微到尘埃里,还在努力爱她。
她从未想过,他会累,会疲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