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朱骏开车把秦岳和江荟送去学校,坐在车里,三人也只是简单的聊些日常。
“你怎么来了?”张旭阳和王辉凑上前来。
王伟光也问道:“昨天导员上宿舍里说你请假了,让我们不要乱动你的私人物品。”
“什么?”秦岳还想在找人问问时,就看见郭风等人背着包装作上学的样子,朝自己走来。
除了杨雨还像个孩子似的东张西望,其他人一身休闲装扮,与寻常大学生并无区别。
“你们学校人好多啊!”郭风从进入校门就一直惊叹,朱骏也表示赞同,国内的大学生数量远超他估计。
杨无走两步就会探头向教室里看看,张义虚拽住他混进人群。
“机票已经订完了,可以出发了吗?”朱骏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实际更像是在等秦岳回话。
克明将清御堂的钥匙留给了502几人,他就简单的带了画卷和行李。
“信我的!你走之后,江荟绝对平安无事。”郭风背着伞,像从宿舍出来逃难的。
秦岳也想到减少两人接触,对保护她,会更有利,乃至于想出直接分手,等到自己彻底还归常人后,在与她交往。各种想法,他都一一在脑海里预演过。
两个半小时,众人就从齐省来到了沪上市,华夏经济中心。
“怎么没有人接机啊?你们不是说和方鸿是同学?”
几人从下飞机到走出机场,都没见有人向他们打招呼。
秦岳拿出手机,里面确实有几个方鸿的未接来电,他拨了过去,就看到对过驶来七、八辆车,并依次靠边停好。
“这边,兄弟们。”方鸿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身着汉服,竟还扎了一个发髻。
车旁陆续有人给他们打开车门,秦岳则和方鸿同坐一辆车,刚进去,就看到唐玉倾正颔首向他微笑。
三人面对面坐定,秦岳的距离相对有些靠近唐玉倾,才道:“在这边还习惯吗?”
“我靠!”方鸿摆弄手机,一听这话,捋了捋发髻,“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另一辆车上,杨无兄妹俩在经人许可后,打开小冰柜,从里面拿出冷饮。
副驾驶坐着的中年男人,用一口标准的南广乡音问道:“你们也是方鸿同学?”
杨雨神色一怔,这种南广乡音几乎很难在沪上这种大城市听到,杨无晃晃冷饮,试图更好下咽,道:“我们是秦岳的朋友。”
一行车驶入沪上市北城区的一座古宅院里,朱骏也不得不承认方家依托于两代人的努力,已然具有了相当强大的现实资本。
“大家不要客气,当作自己家就好。”方鸿携手唐玉倾热情招呼众人,几位同样身着汉服的中年人也一直跟在他们周围。
朱骏兄弟二人本就是世俗中修行,又因家境同样颇为雄厚,所以并不拘谨,四处走走转转,闲庭信步。
“好大的院子啊……”克明跟在郭风后面,二人不时私语,快步走近方鸿他们。
张义虚就格外平淡,可能因性格使然,他看向了院中池塘里栽种的几棵树木,路经那里时,总会有沁人心脾之感。
会客厅周遭也栽了许多花草,秦岳小声问过杨无几人,除却朱骏能略识几种外,其余的方鸿自己都挠头。
一位面容和蔼的微胖男子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拎着一柄榔头,腰间别了一副凿子,他旋即走近众人,首先对着秦岳问道:“你是于连清高足?”
“是的,您认识我师傅?”秦岳看他有些眼熟,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微胖男子点点头,绕过朱骏兄弟二人,向张义虚三位道家弟子拱了拱手,道:“在下方雅。”
郭风把伞放到地上,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