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星星喊人往她身旁加了一个位置,然后一把将张日山这个电线杆子摁到座位上,塞了一碟她吃够的绿豆糕到他手上。
这一番操作下来,张日山都懵了,他下意识低声喊了声佛爷就想起身站起。张起山见状微微摇了摇头,无声地说了句坐着吧,然后继续看着台上二月红的演出。
这下,张日山是一下子老实了,他平常都习惯了做佛爷的下属,现在被张星星摁着和佛爷平起平坐。导致他不仅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感觉到屁股上如坐针毡的感觉,还多了一丝隐晦的喜悦之意。
张星星瞅了眼盯着面前糕点发呆的张日山,摇了摇头。
都公费吃喝了还能发呆,这跟痛失一个亿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这人不行,脑子感觉不太灵光,一看就不是能和她上班一起摸鱼,薅羊毛的好同事。
张星星扭过头决定不再看张日山这个憨批,她看着舞台上光彩夺目的二哥,有些鼻子发酸。
还没等她情绪上来,就被一伙人大喊大叫地说二月红唱的什么破玩意儿。
眼圈刚微微泛红的张星星:???
这是哪家精神病院里的傻逼没看住跑出来了。
“你家住敦煌啊?壁画那么多!没艺术细胞欣赏不了也正常,毕竟有的人是‘出生’时就不爱戴脑子出门……”张星星想都不想那抹了蜜的小嘴张口就来。
“爷,他好像骂你畜牲…啪。”那人身后的小弟怕人听不懂还贴心的地为他解释了一下。然后喜提了自家大哥一个大嘴巴子。
“滚,用你说啊…”
打完人,还不解气的大哥抬脚就往张星星这边走,一副气势汹汹要打人的模样。
张起山摩挲着戒指的手停住,面色刚冷了三分。张日山就跟被激活了一样,唰的一下站起身,拿枪抵着那个闹事老大的脑袋,威胁着让人滚。
张星星看着被吓得落荒而逃的那几个人,忽然感受到了张起山的快乐。
一个脸色,一个眼神就能让手下忠心耿耿的小弟心领神会的解决,这感觉,好爽!
台上的戏呈不紧不慢地演着,台下再大的热闹都没有丝毫影响到二月红他们的表演。
张星星惬意地喝了一口茶,听着二哥的莺声燕语,搁在桌子上的手没忍住跟着鼓声一起打着节拍。
佛爷的目光略过,眉梢挑了挑,这还是个爱戏之人。突然,他头微微向左一侧,躲过了暗器,用那枚戒指打掉了朝他而来毒针。
张星星这边也有,她抄起齐铁嘴的扇子,唰地一些打开,也拦住了另一枚朝着她的毒针。又啪的一声把扇子拍到桌子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气势十足,看起来比佛爷的动作都潇洒几分。
齐铁嘴:好,好帅。
张日山:这是八爷口中的花拳绣腿?
之前的人见一击不成,只能撤退。
张起山面色如常地看了一眼掉入银针后变色的茶水,语气平缓中带着些阴狠地说道,让这群人永远留在长沙。
见来活儿的张日山二话不说就领命出去了。张星星余光瞅了一眼,就没在意,而是把目光继续集中在了二哥柔美的身段中。
托张起山杀鸡儆猴的做法,梨园的下半场可谓是老老实实,没有任何人敢作妖了。
表演结束后,梨园关门,二月红出来谢张起山帮他维护秩序。张起山和他客套了一番后,刚说明来意,就惨遭拒绝。
齐铁嘴上前游说,依然惨遭灭灯,遗憾离场。
这边偷偷摸摸打包糕点,还时不时抬头注意三人动静的张星星推了推墨镜,低头嘴角悄悄地勾了勾。
怎么说呢,也不是很意外啦!二哥这个人看似很温和,其实性子非常执拗。特别是他已经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