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场让人心惊胆战的游戏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张星星感觉自己藏身的箱子被伙夫给抬走了,张星星庆幸地揪了根头顶草席上的草将它缠成了一个小球。
行了,拜拜了您嘞。
再见了汪家,今晚我就要远航~
“大壮哥,你说这外国佬运的什么东西啊?还挺沉的。”
“嘘,狗蛋儿。好奇心这么强,你不要命了。不管这是什么,你记住这跟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都没什么关系...”
两人边说边运间,已经快扛着箱子走上船边的木板。张星星躲在箱子里被颠的有些难受,但她一声都没敢吭,生怕出现了什么变故。
“等等。这里面装的什么?”
能是什么,除了老古董,就是我。
汪玦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吓得张星星心肌都快梗塞了,手里缠着的小球都不敢捏了,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们是?”
汪玦没有管这两个人的问题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抬着的箱子,从他们抬箱子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随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他还是没忍住地追了上来,问出了声。
大壮看着眼前这人腰间鼓鼓不太好惹的样子,这是拿枪的土匪吗?想着想着,双腿就止不住的打颤,示意兄弟后,颤颤巍巍地把东西放在地上,忐忑的开口。
“大人,这里面是外国人的东西,不能打开的。我兄弟二人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给我打开看看。”
汪玦没管二人说的话,一副想要上手打开看看的模样。就在他手越伸越近的时候,搬东西的大壮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着汪玦的腿哀求。
“大人,这不能打开啊。上一个打开箱子的伙计被外国人带走后就再也没回来,我二人不想遭此横祸啊,求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二人一条生路啊...”
听到这话,原本跟着兄弟跪下的狗蛋儿这才明白刚刚他哥说的背后之意,这箱子绝对不能打开,不然他二人基本上就活到头了。
于是也连忙朝着汪玦磕头,边磕边哀求。
“求大人高抬贵手啊...”
脑袋磕在码头木板上的声音大极了,似乎每一下都是用上了全力。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这个江边寒冷的夜晚格外清楚,寒风吹过码头杆子上因为过年而装饰的大红灯笼,它撞在杆子上发出的沉闷撞击声,配合着呼啸的风声,格外扰人。
但在此刻都没有岸边甲板上这一声声的磕头和哀求声大。
汪玦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身边抱着他痛哭流涕,求他放过他们的人,数不胜数,甚至这二人的样子还没有当时那些人的样子凄惨。于是,他冷酷地掏出腰间的枪,毫不在意地指着二人中抱着他腿的大壮。
“去,给我打开,我要看里面的东西。不然,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去死。”
一时间,世界都安静了。哭嚎声暂停了,磕头声停止了,连风声都消失了。
张星星听着外面的闹剧,分外煎熬。心,像是被扔到铁板烧上的鱿鱼一样煎熬,不,还是不一样的,铁板鱿鱼最起码是香的,但她现在快被煎得苦死了。
在听到汪玦的话后的张星星,眼睛闭上了,心底叹了口气。
从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啊...
汪玦在准备拉开枪栓的时候,就看见他在找的人,像猴子一样“嗖”的一下,从箱子里面蹦出来。
然后眼神复杂地盯着场面上的他,那双眼神中包含的失望和抗拒,让汪玦下意识地就想把手中的枪藏在身后,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看着眼前这个几天没见的汪珊,汪玦总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将张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