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吃白喝白混灵气的无用之人了?您会开心吗?您不会,所以,玉帝还是收回成命吧!”
“……”
玉帝被云伊绕的有些晕。
璃墨掩着唇,憋着气咳了几声,忙给自己可爱的五奶奶搭把手,“曾祖帝,不管什么原因,赐婚这件事都太过草率,若是强行下去,于天威不利,还请曾祖帝收回成命。”
“父帝!”无涯有些急,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让他们两个几句话就给四两拨千斤的捅回去了呢?
“您……”
“算了,算了……”玉帝摆摆手,“是朕思虑不周,此事不必再提……”他也实在是有些晕,对月冥的事儿,还是要计划周详才好,免得横生枝节,铸成大错。
璃墨沉了沉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给了个台阶下,“曾祖帝,今日我还准备了节目,不如这件事我们先不谈了。”
玉帝抚了抚额,“也罢,你们继续吧,朕乏了,就不在这拘着你们了……”
不知道玉帝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是怎么回事,但是玉帝走了,无涯和囚因等爷爷辈的也跟着撤了,众仙便才算真正放开了心态。经过刚刚的插曲,他们都已经忘记之前的尴尬,美食吃起来就是美食,众仙食指大动,桌桌吃个精光。八卦聊得也开怀。
八卦的中心自是离不开今日殿上与玉帝大说绕口令的云伊。
有说云伊与璃墨般配的,有说云伊与月冥是一对的,有说云伊其实和顾白已经是有实无名的夫妻,也有说云伊和凌兮大约才是一对小弱夫妻档。
大约和云伊有瓜葛的男仙男鬼,都让这帮年岁可以做云伊增增增增增爷爷的老头子仙脸不红心不跳的给配个遍。
配来配去,他们觉得云伊还真是一个百搭鬼,上至冥王皇孙,中至妖君上仙,下至弱仙小鬼,她竟都能配配一脸,还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对此,他们对云伊的崇拜又多了一项。
月挂西斜,杯空盘清,终是曲终人散,璃粟宫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
月色下,璃墨坐在清芬殿的茶几旁,望着安静读书的云伊,呆呆的有些出神。
她还真像个迷,说她深藏不漏,故意藏拙,她却可以在众神仙面前直怼玉帝。
说她性子刚烈,不屈不挠,却是不争不抢,随遇而安。
云伊千面,却总归不是大家表面看到的呆。
这样的云伊倒是有几分吸引人的地方。
“云伊,如今和本殿在一起,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璃墨的声音如近月铺洒下的月光,温柔且迷离。
云伊抬头奇怪的望了望璃墨,又将璃墨这句话在脑袋里转了转,依旧不明其中深意,只好如实回答,“不会。”
云伊在回答别人的问话,多为言简意赅,只有在用什么坏心思或者不耐烦时,才会絮絮叨叨说一堆有的没的。
所以,璃墨此刻很庆幸,她这“不会”两个字定是发自内心的。
只是,她对五爷爷似乎不能用这种常规方法推断。
五爷爷在她心里到底还是不同吧。
璃墨哑然失笑,他最近操心操的有些多了。
其实,原意操心的也并不是只有璃墨一人。
无风和无涯在太子殿商量了半日,才一锤定音,散开来去。
约么又过了月余,这日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毒辣的似乎要把云宫烤散了。
云伊一只手捧着两本书,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打着凉棚,今日这十九天的藏书阁旁甚是安静。
云伊慢悠悠的飘回十一天,璃粟宫的梨花未谢,远远的便可闻到一阵幽香。
只是这幽香中似乎又隐隐的藏着一种其他的气味,与往日的璃粟宫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