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盛宴洲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
将她放开,盛宴洲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凤眸微暗,起身去打电话。
赵铎接到电话的时候,以为老板又来要片儿了。
“叫医生过来。”
盛宴洲声音极冷。
赵铎不敢耽搁,立刻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女医生赶来检查了一下,说情况不好,立刻又叫了一名同僚带来大量药品。
赵铎伸着脖子观察医生沉重的脸色,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抽雪茄的盛宴洲,不由得感叹——
让你学习,但没让你超越啊!
医生护士在里面忙活了半小时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盛宴洲按灭第三支雪茄,回头瞥了眼卧室,问赵铎:“我是不是应该温柔点儿?”
赵铎猛吸一口气,心想您终于发现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说,只笑着道:“虽然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但爷您是牛魔王,还是要悠着点,青月小姐那三亩良田恐怕经不住您的神威。”
盛宴洲眼神微沉,没说什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又过了十几分钟,医生护士终于出来了。
“她的情况很不好,原本还没恢复的伤口又撕裂了。”
女医生像是有些生气,故意瞪了盛宴洲一眼。
赵铎心想这医生胆子真大,不过盛宴洲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卧室那边,并没有在意女医生的越矩。
“还有,她喝了不少酒,有胃出血的迹象,这几天必须好好休息,吃的方面要格外注意。”
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
盛宴洲回到卧室,只见大床上,青月单薄地躺在那里,手背上打着吊瓶,脸色非常苍白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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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睛,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着。
盛宴洲高大的身形站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
青月眼皮跳动一下,主动蹭了蹭他的手。
盛宴洲的眼眸中闪过淡淡的愉悦。
可下一秒,青月口中呢喃道:“温泽哥哥,我好想你……”
她又梦见了温泽。
她好像回到了年少时,在温家老宅那个后花园,夕阳斜照,放了学她坐在石凳上写作业。
她不是一个聪明的学生,刚转学过来,很多课程跟不上。
她咬着笔头,对着作业一筹莫展。
“哪道题不会,我教你。”
金色的阳光下,白衣少年单手插兜,垂着一双温和的眼睛看她。
青月的心仿佛就要融化了。
连身上的疼痛都减弱了许多。
年少的时光那样美好缱绻,多么希望可以一辈子如此,直到蒙着面的歹徒朝温泽挥舞尖刀,她想也没想冲上去。
利刃划破皮肤的触感,她记忆犹新。
她捂着脸,不顾鲜血淋漓,仓皇地躲避温泽的眼神。
她太丑了,不想让温泽看到毁容的样子。
她躲在灰暗的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只能透过一点缝隙,远远看着温泽和其他女孩聊天打趣。
她真的好羡慕,又好难过。
青月是哭着醒来的,睁开眼睛,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身处哪里。
“哭那么伤心,梦到什么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传来。
一抬头就看见盛宴洲站在一旁,对上他的视线,青月下意识打了个寒战,瑟缩了一下。
“盛总,我……我没哭。”
盛宴洲眼神晦暗,冷嗤:“枕头都快湿透了,这可是今天才换的。”
青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