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盛宴洲的威胁,青月瞬间僵住。
上次那一夜,发狂的盛宴洲太可怕,留在她身上的伤痕两个星期才消退。
“你……别乱来,我不动还不行么?”
青月支支吾吾恳求,嗓音软乎乎的。
盛宴洲抱着她,没再说话。
莫名的,剧烈的头痛缓解了许多。
他深邃的双眸波光流转,垂眸看怀里的女人,她睫毛轻轻颤抖,看起来很害怕。
但这个样子,却让他觉得很有趣。
或许是感受到他的注视,青月不经意抬眸。
视线相交。
盛宴洲攫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吻。
青月瞪大眼睛,胆怯地推他。
盛宴洲抬起长腿压住她,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轻易被制服。
“嘶!”
忽然,嘴巴一痛。
盛宴洲放开青月,手指摸了摸下唇,满是鲜血。
“你咬我?”
盛宴洲的双眸射出凌厉的光芒。
青月气鼓鼓别开脸。
“嗤!”
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子,盛宴洲的怒意一下就烟消云散,还要抱住她再吻。
突然手机响起。
不耐烦地接起,盛宴洲语气冰冷:“喂?”
赵铎急得像没头苍蝇:“爷,您去哪儿了?走廊里没人啊!”
“我在套房。”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他没再继续欺负青月,而是起身看了她一眼,阔步走出卧室。
青月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
狠狠擦着嘴巴,想抹去盛宴洲的痕迹。
几分钟后,赵铎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包厢,看见盛宴洲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他惊讶道:“爷,您头不痛了?”
以往每次犯病,盛宴洲都痛苦得无法自理。
但此刻的盛爷,却淡定地品着红酒。
他将治疗头痛的药递上去,盛宴洲摆摆手:“这药虽然能缓解头痛,但毒性很大,以后不需要了。”
“不需要?为什么?”
赵铎惊讶不已,难道自家爷想不开,不想活了?
盛宴洲嘴角勾起:“我找到了更好的解药。”
“更好的解药?”
赵铎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更奇怪另一件事。
“爷,您嘴巴怎么流血了?”
盛宴洲抬手摸了摸唇上的血,还没说话,青月从卧室走出来。
只见她头发凌乱,两眼含泪,一看就是刚被蹂躏过了。
“卧卧卧……卧槽!”
赵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自家爷向来有严重洁癖,别说亲嘴儿,就算握手都不愿意,哪怕是高层领导,也碰不得他。
如果说上次被下药是意外,那今天是什么情况?
盛宴洲住的房子,坐的车每天都要里里外外消毒。
以前赵铎曾经大胆幻想过,如果哪天盛爷谈女人了,那女人是不是也要每天消毒?
感受到盛宴洲不悦的目光,赵铎连忙把快掉在地上的下巴捡起来。
青月努力忽略那两人,朝门外走。
“站住。”
满满威慑力的语气。
青月抿了抿唇,没理他,继续走。
手碰上门把手的时候,盛宴洲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想让我放了温泽么?”
青月动作一顿,快要触碰到门把手的纤细手指,犹豫了一下,缓缓蜷缩起来。
“你会放了他吗?”
青月回头,清澈的眼睛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