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太阳的都让她浑身一冷。
真是惹她干什么呀?
杭岁岁见状,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
她两步走到钦虞面前,抬手就勾住了钦虞的脖子:“来,跟姐说说,找姐啥事?”
钦虞拍了一下勾住她脖子的手:“大概三四点会有个文件送过来,你帮我收一下拿给爸妈,等会儿我要出一趟门。”
自从上次的意外后,她们姐妹两人的感情就无形中变的越来越好。
出一趟门?
出门?
杭岁岁听到钦虞的最后一句话,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连收的什么文件都没有问。
杭岁岁围着钦虞转了一圈,摸着下巴露出了一副八卦的神色,上下打量着她:“和霍洲?”
我嘞个老天奶啊!
可就得是霍洲啊!
不接受调剂的啊!
钦虞闻言白了杭岁岁一眼,神色戏谑的挑眉:“你猜?”
钦虞白她的这一眼,就让杭岁岁觉得有些完蛋。
杭岁岁小心的眨眨眼,也学着钦虞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不然呢?”
不然就要完蛋了吗?
我嘞个大妹子呀,你可得分清楚谁才是你的正宫啊!
钦虞无奈的摇摇头:“懒得理你。”
绕过杭岁岁,走到石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口渴了,过来喝杯茶。”
杭岁岁神色自若的,笑嘻嘻地坐到钦虞的对面,端起茶杯拿出了喝酒的气势,一口干了:“好喝!”
说完,还砸吧砸吧嘴。
杭岁岁看着空杯子,心里面却不嘻嘻。
还拿什么文件呀?
今天她是跟定钦虞了!
杭岁岁暗自咬牙,绝对不能功败垂成!
水榭庭院里。
房子的后窗边上有一片小竹林。
竹子高大挺拔,翠绿欲滴。
给人一种清新的宁静。
沙沙作响的竹林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你都埋了多少坛子酒了,这树就从来没有结过果子。”
殷淮竹站在一棵高大的桃树下,他放下锄头。
把放在树下密封好的一个小酒坛子,埋进了桃树下刚挖好的洞里面。
高大的桃树枝繁叶茂,即便到了夏末树上也只有青绿的叶子,不见半点红。
埋好酒坛,殷淮竹单膝蹲在树下,刚想回话,却先咳嗽出声:“咳咳,咳咳咳,咳。”
明媚的阳光穿过枝叶交错的桃树,形成了一片片细碎的光斑,如同金色的细沙般洒落在树下的殷淮竹身上。
那些斑驳的光影交织在一起,将他笼罩其中。
旁边不远处的竹林快速摇动着。
“你这次被禁术反噬,没个几年怕是恢复不了的,你不能再用了。”
这么几年下来,从来不听劝的殷淮竹早就伤了身体。
这次只怕是伤的更厉害。
“我没事。”殷淮竹捂着嘴,又咳了几声:“不过是小伤。”
殷淮竹捂着唇角的墨绿色丝帕,随着咳嗽颜色逐渐加深。
“都这样了还是小伤?你每次都这样!”
白影的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的怒意!
殷淮竹没有回答,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角上的土。
白影见殷淮竹不说话,也知道他那倔犟的性子,便叹了口气,也不再劝说。
这时,一片带着些发黄的树叶缓缓飘落,正巧落在了殷淮竹的肩头。
他伸手取下来,凝视着眼前的叶片,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某个遥远的时空。
“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