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扮体验富足的年轻男人出现在海里,甚至海的另一面就是港城,很难不让人有不好的想法。
众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有的面露惊讶,有的则显得有些鄙夷。他们开始低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就连那位医生也流露出复杂的神情。起初,宁清对此颇为困惑,但很快便明白了哥哥的用意。
她看了一眼大哥,宁德邦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反倒是男人不解为什么大家会这样看自己,自从他说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好像气氛就有些古怪。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想让头脑更清醒一点,听清楚大家到底在说什么。
只可惜声音实在太小了,只能听到嗡嗡嗡嗡的声音。
不过他还是听清了几个字。
逃港……
是他吗?
这个词好像有种淡淡的熟悉感,好像是他接触过的,一开始大家称呼他为同志,他是完全陌生的。
他以为自己的名字就叫同志,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他误会了。
同志只是一个称呼,因为这些人都互相称对方为同志。
那他真的和逃港有关系吗?
好像这个词一出,大家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七零,柜姐的阔太路走窄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