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贝尔摩德,该醒醒了,到目的地了。”
白酒细声轻语的叫醒着贝尔摩德,用手掌温柔的拍着她的肩膀。
贝尔摩德从白酒肩上睁开双眼,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眨着长睫毛注视着眼前幽暗的天空。
“回去就休息吧,今天够折腾的了,枕着肩膀都能睡得这么死。”
白酒将船平稳的停靠在岸边,从驾驶室下来。
不料,双脚完美的踩入泥坑内,蹦出的几滴泥土沾到了白酒鼻头上。
“我真,靠!”
“这双鞋子是真要不了了。”
白酒咬着嘴皮抱怨着,打开手电筒。
“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目光注视着上方与他们一同抵达,停靠在路边的白色奥迪。
“碰巧罢了,底下是泥路,我背着你上去吧,这样你也不用洗了。”
贝尔摩德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给了白酒一个默许的眼神。
白酒将手电筒打开,夹在唇中来照着亮光。
贝尔摩德双臂耷拉在白酒脖颈处,呼出的热气在白酒耳边弥漫。
修长柔软的银发丝与如同杂草的金发纠缠在一起。
贝尔摩德的耳朵贴在白酒的右肩上,两人无声胜有声,两人的距离也在悄然无声中拉近。
他绅士的用胳膊抱着贝尔摩德的大腿。
白酒时不时呼出粗气,或许跟左臂受伤有关,或许也跟其他有关。
幽静的氛围和暖黄色的灯光照射着,白酒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那个,贝尔摩德。”
“你....算了。”
“怎么了,我可不喜欢话说一半的人哦。”
“我其实有点害怕。”
白酒扭扭捏捏的说道,脸开始泛红,几滴汗水从脸颊处流下。
贝尔摩德眉眼含笑着
“你说就行,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贝尔摩德淡然勾起一抹笑容,拿手指捏着白酒的脸低柔的说道。
“那我说了啊。”
“说吧。”
“你到底多少斤,你是不是谎报体重了,真吃力啊。”
白酒气喘吁吁的呼着气。
贝尔摩德听到用两只手使劲扭着白酒左右脸蛋。
“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是你咋这么轻。”
白酒急忙变脸,诚恳的道着歉。
“别说了,越描越黑。”
“除了关于体重,你什么都可以问。”
“这次我可是提醒你了哦,这次扭脸作为教训,下一次可能就是枪子了哦。”
贝尔摩德口是心非的说道。
白酒将贝尔摩德平安的放入车前,擦着额头上的汗滴。
等候多时的司机将车门打开,贝尔摩德进入车内发现一名医生坐在车内。
而白酒则借着假装休息的空闲,偷偷的来到副驾驶位子上。
“让你俩受苦了,是我们英国负责人的疏忽,才导致组织出现叛徒。”
“对此,我们一定会加强管理的。”
留着脏辫的司机对着贝尔摩德诚恳的道歉。
“不过人没事就好,只是可惜了「微型处理器」了。”
“我差不多了,你还是给前面那位男士治疗吧,他的伤口已经化脓了。”
贝尔摩德低声的说道,眸光偷看着白酒。
白酒转过身子目光清澈的看着贝尔摩德,用眼神传达着信息,相视一笑。
贝尔摩德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医生,你先弄完我吧,到时候我再找你帮他单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