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不服气你,就让他先问问自己,有没有立下你那么大的功勋?又有没有你那么能干?他要是及得上你,我不介意也把他越级提拔到副处。”
秦阳听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反倒显得自己矫情了,只能诚心谢过。
见面到此结束,秦阳虽想再跟康亦璇说说话,但是怕被她缠上,就离开了招待所,打辆车赶奔县城东郊的县殡仪馆。
康国梁则回到女儿房间,劈头斥道:“胡闹,秦阳都已经二婚了,你还想嫁给他,你把我们老俩的脸都丢光了!”
康亦璇浑不以为然的道:“二婚怎么了,他就算是五婚八婚,我也要嫁给他!”
康国梁气得鼻子都歪了,要不是从来没打过她,都想抽她一耳光让她清醒清醒了,冷着脸道:“秦阳根本不爱你,也不想娶你,所以啊,你就算了吧,别单相思了,更别给咱们家丢人现眼了,马上跟我回家!”
康亦璇对此倒是并不抗拒,心想:“我先回靖华修整一下,然后再回来收服秦阳。他不想离婚娶我没关系,那我就从他老婆那边想办法,非得拆散了他们不可……”
秦阳赶到殡仪馆后,刚下车就连打两个喷嚏,心想有所谓“一想二骂三念叨”,这是谁在骂自己?是若旖嫌自己周末也不回家陪她,还是康亦璇那臭丫头在埋怨自己?也没多想,快步走入大院。
青山县殡仪馆和火葬场是一个单位挂两块牌子,前院是殡仪馆,后院是火葬场,火葬场里的塔状大烟囱是县城东郊最高的建筑。
秦阳找到殡仪馆里头的时候,发现曹君怡身穿孝服,正和戴着孝布的男女老少十来人在吊唁曹金,人人脸色哀戚,曹君怡更是梨花带雨,不胜可怜。
曹君怡身旁站着手戴手铐的曹子龙,一脸悲伤之色,旁边站着一个看押他的警官。
眼见秦阳赶过来吊唁,曹君怡忙迎上来给他跪下磕头谢礼,曹子龙也为之动容,口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秦阳忙将曹君怡搀扶起身,口称节哀顺变,轻声细语的劝慰了她一阵,然后以晚辈身份,跪下来给躺在一张手推床上的曹金磕了四个头,也算是全了与他的恩怨过往。
这时曹子龙走过来,恨恨地低声讽刺他道:“哼,姓秦的你别特么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要不是你插手,我爸才不会死呢。”
秦阳听后也不恼,面色平静的看着他道:“你爸受洪建设父子指使,杀害康少明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曹子龙无言以对,忿忿地道:“反正要不是因为你,我爸这回绝对死不了。”
秦阳点头道:“嗯,不论是从康少伟那里,还是从康亦璇那里,我都确实欠他一个人情,我会还在你和你姐身上的。”
曹子龙眼睛一亮,激动不已的叫道:“你要把我放出来?”
秦阳道:“你做梦呢?你犯下了故意杀人罪,能不被枪毙就算是拣了大便宜,还想被无罪释放?”
“我杀人也是杀你来着呀,而且是未遂,只要你饶了我,我还能有什么罪?”曹子龙越说越兴奋,仿佛秦阳已经答应今天就会释放他似的。
秦阳一阵无语,点头道:“行,你等着吧。”说完把曹君怡叫到门外,道:“你这边还有亲友,我就不陪着你了。等晚上你要是忙完了需要陪,我再陪你待会儿。”
曹君怡摇头道:“不用了,你也挺忙的,就别顾我了。”说完忍不住又哭起来。
秦阳拿手给她擦拭泪水,曹君怡却就此情绪爆发,扑到他怀里抱紧他嚎啕起来。
秦阳倒是并不介意她在自己怀里哭,但必须考虑外人的看法,道:“别这样,让你老公看到就不好了。”
曹君怡站直身体,奇道:“我老公看到?他还在燕京呢,他怎么看得到?”
秦阳大为奇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