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皱皮浓眉,伸手把姜晚婉拽到身边,掐着她的下巴提醒:“晚婉不要撒谎,你知道的,我不能接受任何危险的话,哪怕它是谎言。”
姜晚婉怀孕后两人都不能做什么。
当然现在也不行。
但没以前那么危险了,顶多煎熬点,却不会影响崽崽们了。
姜晚婉顺势靠近他,脸轻轻贴在他胸膛的位置。
隔着毛衣,她感受到沈行疆结实的胸肌。
她伸手戳了戳:“你看你,接受不了还问。”
“自讨苦吃。”
沈行疆轻轻搂住她。
姜晚婉:“他没说什么,姜怜就生气了。”
“你当他是傻子,当着大嫂的面,还有姜怜的面,会说些什么?”
沈行疆嘴角轻轻扬起:“所以你骗我。”
姜晚婉还想说什么,沈行疆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罚你的。”
生产队牛棚。
眼瞅着要过年了,姜怜也不能放着姜南城不管。
她这次来也带了吃的。
从沈家回过来,姜怜站在牛棚里,空气中都是牛粪的味道,屋子里阴冷潮湿,被子脏的打铁。
因为冬天除了铲铲牛粪,喂喂牛也没啥活,姜南城就窝在被子里。
看到姜怜他们回来,他坐起来:“人找回来了吗?”
程时关扶着姜怜进来,看到姜南城的邋遢样子,他有些想作呕。
“没见到人。”
姜怜眼神阴郁:“你满脑子都是宋香雾,人家压根就不在乎你,在老沈家吃香的喝辣的呢。”
“我这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视而不见,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脚也受伤了,你可好,问都不问,就惦记宋香雾。”
这么多年,她总是被忽视。
她娘活着的时候好歹有人疼她,她死了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姜南城这才注意到姜怜受伤了:“你身上的伤哪儿来的?”
姜怜:“为了帮你找宋香雾,被姜晚婉打的呗,问那些废话。”
程时关:“姜晚婉可没打你,是你盯着沈行疆看,被他们家的客人朋友揍的。”
“管住自己的眼睛,也不会挨揍。”
姜南城听到这话,掀开被子下地:“是姜怜不对,她下次再看别的男人,你就揍她。”
姜怜:“我都这样了,你还让他打我?”
“你到底是谁爹啊。”
姜南城反手给她一巴掌。
姜怜的脸转过去,定格在空中。
红色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
苦涩的泪流进嘴里,她尝到了血腥味儿和眼泪混合的味道。
两辈子了,姜南城总是这样对她,好像她是什么外人,下人一样。
有事使唤她,见到利益的时候就把她毫不犹豫抛到一边。
姜南城没好气道:“你做了那种不知廉耻的还有脸问我,这也就是时关不和你一般见识,换个人,就不是我打你一巴掌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