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们故意为之,怎么可能会有人抓住他们的闲话?!
聪明一会的楚帝,在这个时候是越看随杺越不顺眼。
本来他就此次在她那吃瘪,现在本想着找个理由训斥她吧!
但他竟然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胆憷的心理!
他怕自己说过了,这个姬逍会上来直接给他摸了脖子!
如果随杺知道楚帝的想法,一定会很无语的。
她是那种随便给人抹脖子的人么?
她很讲道理的,她会一点点地与他讲道理,然后怼死他!
楚帝可是不敢再和随杺待下去,他这明白了自己是被人当靶子了,所以便半句不提这件事。
只对这着下面的三人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事情寡人会查清楚的!”
本来是说的,放三个人同时离开。
可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姬逍与拓跋戟相携离去的背影,是越看越不舒服。
于是他大喊了一声,“等等,老六你留下!”
太子瑾跟随杺看着宫殿门打开又合上。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随杺对于一个快要完蛋的太子并不感兴趣,所以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一声,抬脚就要下台阶。
而就在此时,太子瑾忽的笑出了声,“孤的这个六弟,还真的是很痴情啊。”
随杺驻足,回头看向拓跋戟,“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我不是很明白。”
“给自己的男宠收养孩子,难到就不怕孤那六弟生气么?”
说这话的时候,太子瑾嘴角勾起,俊朗的脸上带着讥笑,倒是让随杺从中看出了两分拓跋戟的影子。
想想也对,亲兄弟,有想象的地方不足为奇。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与拓跋戟比起来,不管是太子瑾还是寿王亦或者良王,可都是被拓跋家给养坏了的啊。
论到这点,拓跋戟也许还得感谢他们,把他送到燕国做质子呢。
最起码,换了个环境,换了个眼阔。
“呵呵,怕什么?”
随杺回以同样笑意,“孩子是王爷抱回来的,也是王爷自己送出去的,由始至终我可没有多说一个字。”
太子瑾笑容一紧,看向随杺的眼神突然变的犀利起来。
这个孩子,他还没有去查来历,但听着姬逍的意思,是真的随意碰上的?
随杺才不敢他心里在想什么,既然他想要不痛快,那自己还客气什么?
“其实我还奇怪了呢,到底是哪个嘴快的,竟然这么关注着邪王府的事情。看来最近就是太平了,让那些人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几句话,看似随意说的,但每一句在太子瑾听来,就差点名道姓地说他了!
瞧着太子瑾的脸色,黑一阵白一阵的,随杺觉得瞬间就舒服了。
也不计较楚帝今日找茬的事情了,双手对着太子瑾行个礼,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看着随杺的背影,太子瑾的眸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
想与他斗?真是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