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

“不行！你必须感兴趣！”陈舒指责道，“你这样显得我很俗气！”

“你本来就俗气。”

“可恶……”

陈舒摇摇头，倒也不理她，依然得意着，又去论坛里逛了逛。

果然，论坛才是最热闹的。

陈舒点进了最火的一条帖子——

贵校这不气死？去年被我们压了一整年，今天好不容易凭着一个高阶曳光术翻了身，然而我们天文宇宙学院的学姐直接证实灵性力的存在，揭秘宇宙底层规则，再加上张学姐，这不比贵校牛多了？

一看就是灵安学府的人开始反击了。

无畏的小金：贵校同学前几日的得意之相还历历在目呢……

唐呜喵：而且宁学姐和张学姐的颜值就不是贵校同学能比的，学弟学妹们报考哪所学校心里有数了吧？不过如果成绩不理想的话，就没办法了，只能去玉京学府了

忆花追忆：宇宙底层规则，不比一个法术高大上？

乐安岚：宇宙底层规则又有什么实际用处？高阶曳光术能将重型灵力炮的威力提升700%以上，700%的提升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直接等于两样东西了都，这对我们国家的军事实力提升有多大帮助？你那宇宙底层规则又对我们的实际生活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吗？

学渣就去玉京学府吧：不同领域罢了，没什么争的，大家都是邻居，和气一点

编号5431：但是颜值碾压是真的

戈洛洛：有一说一，我好像看到过你们的宁学姐和我们的陈师兄走在一起，还牵着手，去食堂一起吃饭

旭青：我好像也在我们学校看到过宁学姐和陈舒走在一起……

谭影照人心：哈哈傻了吧？人家是一对儿！

一直吵了一百多楼。

陈舒却看得乐呵呵的，甚至想把那几条揭露自己和清清关系的楼给删掉，免得影响同学们发挥。

宁清则依然悄悄瞄着他。

在她看来，他的内心活动才是这个过程中最有趣的事情。

与此同时，小姑娘依然带着猫在院子里晃悠，时而弯腰看花，时而蹲着观察青青瓢虫摧毁虫卵的过程，其实一人一猫都竖着耳朵，不动声色的听着秋千那边的动静，时不时对视一眼，交流彼此的意见。

……

玉京东郊，某研究所。

一名老人静静躺在床上，原本高大的身材已很瘦弱了，原本闪亮有神的眼睛也变得浑浊而黯淡，他的皮肤显出不正常的深褐色，皱纹满身堆叠，而在他对面，墙影仪上播放着一群学生的答辩现场。

学生们正青春年华，与苍老衰败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宁清，天文宇宙学院，空间与位面学专业，50200905001，题目是《灵性力的观测与证实》……”

老先生微微侧过头，尽力倾听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中途有研究员进来，为他注射抑制灵衰的药物，并检测他身体与灵海的各项特征，记录灵衰频率。老先生即使已经不能说话了，却还是通过眨眼尽量配合。即便有药物，灵衰症状也曾数次袭来，折磨着他，而老先生对此似乎早已习惯，依然看着墙影仪的画面。

灵衰可以击垮强大的躯体，但无法击溃坚韧高傲的灵魂。

“没有了。”

身边传出一道声音，是老先生早年间的学生，目前也在灵安学府任教，在他走后接替了他的教学工作。

“全部一次过。”

老先生转着眼睛，向他看去。

“你想看那篇论文，是么？我给你带过来了，看电子版吧。”声音顿了一下，“不过你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