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姓血誓怎么样?”
“别!”
李采湄轻啐一口:“若你真这么想,就算没有血誓,也会信守诺言。若是有心使坏,就算血誓在前,也会想尽下流的办法,何必呢?”
嬴无忌笑道:“那你觉得,我会不会用下流的方法?”
“不会!”
李采湄下意识道:“因为你不用下流的方法也能……”
话说到半句,戛然而止。
嬴无忌忍不住问道:“也能什么?”
“也能,也能……”
李采湄幽怨地瞪了她一眼:“也能强行洁身自好,我可听说公子无忌自从青楼险死还生,身体就不行了,肯定整个绛城一等一的正人君子。”
嬴无忌本来还等着甜腻腻的情话,结果等来了个这。
当场就红温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放屁!老子猛的很,不信你来检查……卧槽!手好痛!”
李采湄吓了一跳,看他疼得直冒汗,连忙问道:“你受伤了?”
“一点点!牧野碑反噬有些严重,没好利索!”
毕竟是牧野碑的反噬。
他的确从赵暨那里要了一些反噬的药,但双手动作过大,还是会有针扎一般的疼。
“我看看!”
李采湄连忙站起身,捧过他的双手,用真气帮他梳理郁结的细小经脉。
嬴无忌抬头看着她,越看越是欢喜。
因为据说这个仰望的姿势,是传说中的死亡角度。
平时再好看的女神,这个角度都有可能毁掉大半的颜值。
但自己媳妇儿,真特么好看!
李采湄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只觉得手掌相触摩挲的肌肤都变敏感了许多,朝她心里传去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却还只能佯装镇定地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
“呸!不知道跟多少女子说过这种话。”
“你是第一个!”
“真的?”
“真的!”
“真的也没用,这种花言巧语根本骗不到我。”
“可你嘴角在笑。”
“胡说!”
李采湄有些嗔怒,捏着他右手的双手微微用力。
虽然已经完全不痛了,但嬴无忌还是惨叫了一声。
“你就装吧!”
“我没有装!”
“你手明明已经没事儿了,怎么可能还会痛?”
“我惨叫不是因为手痛。”
嬴无忌站起身,向前欺了一步。
李采湄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直接坐到了书案上。
嗯?
又是书案?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又”?
不过两次气氛完全不一样。
上次白芷是青涩又大胆的撩拨。
这次两人四目相对,却是眼神拉丝般的羞怯与心动。
李采湄低声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嬴无忌理所当然道:“因为心痛啊!你与我走得这么近,关于我的身体,却只听信外面的谣言。”
“呸!不然我信哪个?”
“当然是信我啊!我这就给你证……”
“浪荡子,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真气在我体内走一圈,你就知道我身体很健康了,你想到哪去了?”
“……”
李采湄瞪他了一眼,只是这一瞪,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有亵渎的想法。
两人面对面靠得这么近,让她心脏跳得也有些快。
老实说,她有些享受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