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妇女不行,韩老二对待女同志面嫩,拉不下脸来发狠,真要是带来几位女同志,万一被那些花言巧语的钵兰街马夫,姑爷仔给拐跑,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
到那时候,可就是他谢虎山,韩红兵这些人对不起中坪的老少爷们了。
“我在港岛有笔……不是,是我大哥那位宝哥在港岛有笔钱,之前咱们村胶印厂卖挂历挣的,二十多万,如今还剩十几万,我人在中坪,这笔钱放在港岛没什么急用,所以这次考察完,您老回去跟二大爷一起做思想工作时,可以跟大伙说,愿意来的,各家不用考虑带盘缠路费,从我大哥宝哥这笔钱里出,到时候我会把钱交给韩参谋长,大伙在港岛前期需要用钱,直接找他,别不好意思,等站稳了脚跟,挣到了钱,再慢慢还我。”谢虎山叼着香烟对赵会计说道。
赵会计戴着花镜,手里翻动着账本笑着不语,半响才抬头:“虎三儿啊,你小子这么干图啥呢,说实话,要是人家孩子混好了,父母肯定感谢大队,可就怕万一呀,要是没混好呢,要是在这地方有个好歹呢,到头来不还得是埋怨大队,你落埋怨吗?”
赵会计没有谢虎山和韩老狗这样的担当,他觉得没必要这么整,真要是孩子们全都混好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万一要是有几个小子整出点儿糟心事,在中坪的父母那肯定就得哭天抹泪的找到大队,让大队帮忙解决。
而且赵会计一直觉得,就算不来港岛,其实按照现在中坪的发展,大伙的日子也错不了。
“您老替大伙记着在港岛的开销就行,别的事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我保证他们全都能混得好,您老先歇着,今天累一天了,明天还得让韩老二拽着参观去呢,我也出去再嘱咐嘱咐韩老二。”
谢虎山走出赵会计的房间,看向外面叼着烟翻看一本港岛旧漫画的韩红兵,笑着调侃:
“什么口味,来多久就被腐蚀了,这画工哪比得上咱们老家的小人书?”
“真准备让大伙来港岛?”韩红兵把漫画合上放回旁边的窗台:
“这破地方其实不怎么样,我跟你说,思想觉悟稍微拉跨,那就得立马被腐蚀,黄赌毒俱全,吃人的地方,我估计咱们大队但凡有些思想觉悟差的,搞不好一发工资就得去钵兰街,或者找个小赌场耍钱,把辛苦挣来的钱都给造了。”
“那你怎么没把辛苦挣的工资全都花了呢?”谢虎山递给对方一支烟,反问道。
韩红兵嘿了一声:“废话,我能一样吗?我要思想觉悟差,能当参谋长?”
“回头等赵会计回去,跟韩老狗做做思想工作,统计一下看看有多少人愿意来开开眼界,你呢,就拿钱租几套旧房,收拾一下,弄些上下铺出来让大伙合住,替大伙省点儿房租钱,工资可以让他们自己收着,但人务必要看好,至少先让他们过一年半载的集体生活,再考虑放他们在港岛自由。”
“如果发现有人不上进,学坏,干些不该干的事,你别自己出面收拾他,容易破坏大伙心中的形象,你就告诉他,我谢虎三儿会亲自来港岛宰了他,然后你给我个信儿,我肯定会自己过来打断他手脚,挑了他的筋,把人抬回中坪养着,中坪养得起废人,但不养坏人。”谢虎山叼着香烟对韩红兵说道:
“当然,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朝这边送,想来还得过我这关呢,必须得是老实听话的才行,刺头得留在中坪,万一有人欺负到中坪头上,我还得指着刺头跟我一起去打架呢。”
韩红兵点点头,随后又说道:“万一港岛有人找麻烦,欺负我们这些外地侉子,我不能跟当初似的再跟人打架了吧……”
“普通工厂老板欺负中坪人,拿钱让祝幼君帮忙找律师吓唬他,如果有会道门余孽欺负中坪人,只要占理,别犹豫,喊上大伙跟你一块打就行,打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