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房,恨不得把故宫都搬进来,哪间客房都有几件带历史的工艺品,他现在住的那一间客房,客厅壁龛内摆着一件满清时期的象牙雕刻制品。
整得谢虎山天天躺下睡觉之前都忍不住替酒店担心,这么贵重的工艺品,万一被哪个识货又贪财的老外给偷走了怎么办。
“为了请伱们吃饭,两天前就订了包厢。”谢虎山跟着领位的服务员七拐八拐:
“这里的西餐厅已经对外开放,老百姓也能来吃一顿,据说与莫斯科餐厅并称燕京西餐双绝,南新侨,北老莫,但是客人不一样,老莫是没钱装有钱的人吃的多,而来新侨吃的,必须是真有钱,因为装有钱有权容易露馅,不过呢,咱们吃得更高级一些,吃不对外的中餐。”
“说得这么天花乱坠,你一个农村轧钢厂厂长,怎么混进来的,冒充外宾还是冒充侨胞了?”韩红兵在旁边打量着走廊上悬挂的各种外宾照片和油画,好奇的问道。
此时服务员把五人领到一处餐厅包厢前,用手轻轻叩了两下门,随后才慢慢推开。
谢虎山歪了下脑袋,示意韩红兵进去:“进去你就知道我怎么能住这里了。”
韩红兵看看故作神秘的谢虎山,当先迈步进了包厢,随后就发出一声卧槽:
“卧槽!这不我港岛认的大哥宝哥吗?”
偌大的古香古色中式包厢内,前港岛长乐社成员,现鹏城归国侨胞曹天宝一身西装,脸上还戴着副平光镜,正有些拘束的站在偌大包厢内打量着一处摆满艺术品的多宝阁。
看到房门被人推开,韩红兵从外面走进来,阿宝也露出笑容,上前和韩红兵激动的用力抱在一起,就差声泪俱下了:
“二哥,你总算出现,你再不现身我真是顶不住啦!”
“这怎么一见面还感动的要哭出来了,怎么了?在鹏城又偷车混不下去,跑燕京来了?”韩红兵看着激动的曹天宝,好奇的问道。
曹天宝收拾一下心情,对韩红兵用夹生的普通话说道:
“当然不是,是山哥拍电报给祝小姐,话有事想我做,让我即刻来燕京,这段时间就帮山哥跑跑腿啦?”
“就你一个人来,我那个大哥……艹,谢司令,咱俩那个大哥叫啥来着?”韩红兵许久未见,一时忘了另一个大佬的名字。
谢虎山此时带着张诚等人走进来,开口说道:“轩仔。”
“对对对,我那位轩仔哥呢?”韩红兵拉着曹天宝坐在餐桌前,亲热的问道:
“轩仔哥行,上回搞榆树炮收拾港岛那伙流氓时,我让大哥干啥大哥就干啥,听话。”
张诚听得纳闷,看向谢虎山:“韩老二这话夸的是他认的大哥,还是他养的大黑?”
就韩红兵跟这个看起来像是港岛侨胞的人对话表现以及两人坐姿来看,对方怎么也不可能是韩红兵的大哥,韩红兵倒像是对方大哥。
因为都不用服务员帮忙斟茶,对方已经很有眼力的拿起茶壶帮韩红兵开始倒水。
曹天宝这位侨胞帮韩红兵倒完茶水,又坚持给谢虎山,张诚,冯春来,杨利民全都倒了一杯,搞得张诚三人非常不适应。
好家伙,让侨胞帮自己站起身打招呼倒茶,回去跟县长吹牛都够用了。
曹天宝最后才又坐回韩红兵身边,继续说道:
“二哥,你早几日来就好了,轩仔前几日陪Julie姐刚搭飞机返鹏城。”
“朱丽姐是谁?”韩红兵听得一头雾水。
曹天宝一拍脑门:“就是……林翻译,现在叫Julie-Lin,流行取英文名嘛。”
“还整个英文名儿,林翻译这称呼不挺好听的,谢司令,韩参谋,林翻译,祝同志,这让人一听就明白大家是一个队伍出来的,现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