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决完了,他捅那四个躺在医院都跟公安同志承认了,整件事跟虎三儿没关系,他们几个自己闹着玩误伤的,伱俩等我会儿,我进去把人带出来喝酒去。”程云飞片腿下了自行车,示意宋铁生在院内等着自己,然后他跟回自己家一样,朝着东单分局大楼里走去。
本来送宋铁生和东子的两名警察,马上转身,一左一右夹着程云飞朝里面走去,整得好像程云飞是可能对分局搞破坏的特务一样。
宋铁生有些忐忑,好在他和东子刚在院内踱步不超过五分钟,就瞧着右眼眼眶有些乌青的谢虎山被程云飞勒着脖子从楼里面带出来,还朝送出来的几名警察摆摆手:
“别送了,老张,对了,还有一事,下回咱对好账行吗,罚款咬死了是五十块钱,别我媳妇来交罚款,你手底下那同志跟我媳妇说罚款二十块,为藏三十块钱私房钱,我挨我媳妇这顿训。”
送他出来的老警察满脸无奈的笑道:
“别指望我们替你撒谎,你别惹事不就行了,国家为啥禁止拳击,不就是因为危险性太大,当初比赛场上发生多起打死人的事吗,你要喜欢,没事练练武术套路就行了,你不学过大成拳吗,别操持一群人玩拳击了,有俩钱儿都糟在这上面,值吗?给媳妇买买衣服,买点肉包顿饺子不香吗?”
“早晚国家得放开让大伙练拳击,都要开放了,外国鬼子都要能来中国了,要是连这种运动停了,以后子孙容易见到洋鬼子没血性。”程云飞嘴里笑着说道:“你们局里也该成立个……”
老警察把他们送到门口:
“用不着,要不我拿电棍,你戴拳套,打一场试试?打完再研究我们这些警察有没有必要跟你一块练拳击?赶紧麻溜走人,别再搞地下活动了,替我给你爸带好儿。”
“三哥,你眼眶怎么回事,谁干的?”宋铁生没理会程云飞和警察的话,瞧着谢虎山的眼眶开口问道:
“是不是我招惹的那几个犊子?对不住了,这事都赖我,三哥,我让你吃挂落了,等着我的。”
宋铁生满脸歉意,他完全是出于警惕,在公共汽车上喊大伙注意小偷,没想到最后害得从头到尾没参与,一心想来燕京参加报告会的良民谢虎山眼眶青了一块,这尼玛怎么跟韩老二那帮兄弟交代?
韩老二肯定觉得自己和东子事情办得不地道,三哥带你们俩去燕京旅游,结果你俩惹完事啥事没有,三哥反而受伤了?
“没事,对方比我伤得重。”谢虎山取出香烟叼在嘴里,看向程云飞好奇的问道:
“飞哥,你怎么跟我两个兄弟一块来了,而且你自己都被人家逮进去了,怎么还有这么大面儿把我捞出来?”
“我哪有那面子捞你,没看我出来都是你借钱给我媳妇交罚款?”程云飞捶了两下谢虎山的肩膀头子笑道:
“我是让跟你打架那伙人告诉警察,跟你没关系,他们同意你没伤人就行,炮局那么多事,管不过来,双方既然都不闹,公安巴不得放人,真揪着不放,公安同志也怕那伙痞子跟癞蛤蟆一样恶心人。”
“公安还怕流氓地痞?”谢虎山好奇的问道。
程云飞把自行车又推回分局门卫值班室,然后跑去附近冷饮摊买了几根冰棍,递给谢虎山一根让他敷眼眶处:
“这伙王八蛋整天自称人物,实则全都是臭狗屎,半夜拿砖头砸警察家玻璃,然后朝里面扔大粪,扔长虫,要不就是欺负人家公安同志上学的孩子,家里老人遛弯时把拐棍抢过去撅折,又没什么大罪,普通警察拿这种下三滥滚刀肉还真没什么辙,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干的,知道是谁没证据也不行。”
“那怎么解决这事?”宋铁生和东子两位铁路公安听得直皱眉。
他们在铁路抓了这么久的贼,都没有贼敢去家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