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废过话,看对方抬手指着宋铁生,东子嘴里骂了一句,手里电棍开关按下,噼啪作响的放电口直接点在龙三儿的腰腹处!
龙三顿时身体打着挺的摔在地上!
东子朝地上吐了口吐沫:
“听不惯你丫伱丫的口头语,咋的,燕京人都他妈是没结婚的大丫头搞破鞋生出来的,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家丢人现眼这点事儿?”
自从有了电棍,他就再没正经打过架,主要是电棍这玩意太好用了。
那些扒车皮被抓住的贼嘴再硬,只要苏秦背剑式铐好,电棍捅上去来几下帮忙恢复恢复记忆,当场就拉拉尿,别说盗窃铁路物资,对方能把这辈子干的坏事都涕泪横流的招出来。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而且他和宋铁生私下互相用这玩意切磋过,一人给彼此来了一下感受感受什么滋味。
这玩意捅在腰腹之间,不是麻,是疼,就像是一把大锤重重砸身上,把人砸躺下,然后浑身肌肉和皮肤都是绷紧的,没个三五分钟别想缓过神来。
而且不能按着开关持续电太久,不然持续电个三五秒,他们这种高电压高电流的电棍能直接把人电的晕死过去。
“我操你……”龙三儿确实有种,挨了电棍一下之后,居然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接着骂,东子顶着他的后背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按动电棍:
“噼啪噼啪噼啪~”
一阵让所有人心悸的声音之后,龙三儿姿势不雅的趴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彻底安静下来,被电昏过去居然都没有拉拉尿,这确实算是可以吹嘘为硬汉。
龙三儿一名小弟手里的匕首都要攥出水来,招呼同伴架起龙三儿,瞪着宋铁生和东子问道:
“别他妈以为穿这身皮就能吓唬人!有种留个名字!”
“警……”宋铁生想说名字叫警察。
“警尼玛B!攮了他!”对方单手搂着龙三儿,嘴里大吼道,吼完他就带着龙三儿调头先跑了。
结果他身后那五六名小年轻,还真就攥着匕首傻乎乎朝着两人扑上来!
谢虎山站在公共汽车站旁边,跟陌生人看热闹一样看宋铁生跟东子用电棍欺负没挨过电的法盲小孩。
夏天,这些货穿得都是背心裤衩,电棍随便挨上一下就得躺下,谢虎山烟还没抽两口,那边已经躺下了三个,其中有俩被电得直接拉拉尿了,水渍从裤衩下面洇出一大摊。
局面颇有海湾战争中美国凭借高科技武器打伊拉克的风采。
好不容易等到东单派出所来人,结果宋铁生和东子亮出工作证也没用,谁让他俩手欠,电人家首都孩子了,所以也得跟着去派出所做笔录,好在没谢虎山的事,人家公安同志没让他跟着一起去。
谢虎山只能嘱咐了一下这俩闲不住的大傻子,约好完事在文化宫门口汇合之后,自己拎着特产搭下一班公共汽车去天安门附近的劳动工人文化宫。
他不担心燕京的派出所为难宋铁生和东子,这俩货再是外地人,那也是有单位介绍信,来燕京开会的正经人民公安,就算觉得他们打人粗暴,想处理他俩,也轮不到地方公安,得找他俩的工作单位,最不济,也得是燕京本地的铁路公安局派人来处理。
文化宫门口果然和装卸队长说的一样,午后都排起了长队,队伍里大多数还都是年轻男女。
谢虎山跟维持秩序的警察打听程云飞的媳妇陈敏,警察朝着队伍旁边正跟排队的人像是兜售东西的身影喊道:“二姐,有人找你!”
女人转过身看向警察和谢虎山,模样挺耐看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妇女,穿着一身干净的公共汽车售票员夏季半截袖制服,胳膊上挎着个自己用电丝编织的小手包走过来,打量了两眼谢虎山,对警察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