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千万别害怕,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你现在实话实话就行,你是卖什么的,咱们就谈什么生意。”
“你要是说崩一锅,一分钱一下,我那七千块钱,今晚上就让我这些弟兄们好好爽一爽,让你爷们给你数着,你看行吗?”
女人哆嗦着身体低着头哀哀的哭,不敢说话。
谢虎山盯着女人从口袋里取出几毛钱零钞,丢在对方脑袋上,慢慢开口:
“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是出来崩锅的,脱衣服,我先来十块钱的。”
“喊也没有用,也是你们选的时间太好,除了生产车间,其他人都下班了,从现在开始玩到天亮,都不可能有人过来。”
随手双手伸过去,开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解女人的上衣,吓得女人连忙双手死死掩住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
“大哥!大哥!我是去卖钢材!五百块一吨!五百块一吨!”
“这么大买卖,你自己能做主吗?”谢虎山把手缩回来,继续问道。
同时还朝正被女人丈夫疯狂褪毛的保卫处领导看了一眼。
女人马上会意:“黄处长……黄处长让我去的。”
“嗯。”谢虎山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想了想,开口继续问道:
“你是喜欢拔自己的,还是喜欢拔你男人的,还是喜欢拔黄处长的?”
要不说女人狠起来让人害怕呢,这大姐本来都吓瘫了,听到谢虎山的话,噌的一下窜起来,站到门口双手齐发,左手薅自己爷们儿,右手薅黄处长,干活利落。
一个女人让两个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啧啧,要不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呢。”谢虎山看着那一幕都感觉裤裆发凉,吸着冷气说道。
早上五点多钟,眼看钢厂都快上班了,连夜送信的陈大喜才带着中坪的援军杀回来。
中坪公社武装部长张诚坐在中坪公社的NJ-130副驾驶上,才跟个军阀头子一样,带着中坪大队民兵们姗姗来迟。
张诚过来在谢虎山意料之中,韩老狗不能轻易出面,那是全大队的主心骨。
对方不先出动县长,我方承诺绝对不先放出韩老狗。
自己师傅张诚的身份是公社武装部长,又是中坪大队出来的人,跟县武装部,地方驻军,各个机关单位都能靠战友扯上关系,局面可以想硬就硬,想软就软。
在货车后面是轧钢厂的两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车头挂着两面红旗,是谢虎山带着民兵在水库帮中坪挣回来的那两面,一面写着先锋,一面写着神兵,此时两面大旗随着晨风烈烈飘荡!
货车和拖拉机车斗里站满了人,再后面,则是数十辆自行车组成的车流。
“你小子,都当了厂长了,怎么还不消停?”张诚打了个哈欠,从车上跳下来,看着迎向自己的谢虎山:
“什么情况,怎么就你被钢厂扣下了?”
“师傅,咋就你自己来了,正常不应该你跟老冯一起出动吗?”谢虎山没看到公社特派员冯春来,有些疑惑。
韩老狗不可能这事不让冯春来参与,肯定得让张诚带着他一块来,确保自己一方行动都有靠谱的官方证人。
“马上就到,趁回县城,老冯给老婆孩子买点早饭,回去看一眼。”张诚双手叉腰晃动着上身说道:“介绍介绍情况。”
谢虎山把自己遭遇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张诚听得呲牙咧嘴:
“你小子收铁就好好收,非得整这出?多破坏团结?”
“我没整,他们自己互相下手,老狠啦,到底是城里人,整人真敢下手,看得我眼皮直跳,尤其那娘们,薅得俩男人真干净啊,肯定不是结发夫妻,反正我估计我媳妇肯定不能那么下手薅我。”谢虎山递给张诚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