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大口大口喘息时,谢虎山把她脑袋正面对着自己,麻木着一张脸,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她:
“中坪对付干这种事的女人,手段只有老三招,放心,都是轻伤,伤口小,死不了人,也不犯法。”
“拔门牙,割**,切**。”
“来,咱们先过头一堂,我没带钳子,所以得用这玩意儿慢慢剜。”
“我说!我说!”女人听到谢虎山说的三件事,顿时声音都开始变得哆嗦:
“人不在这,跑了!有人生急病送县医院,他们换了衣服,假装做好事帮忙跟着车跑了!家住在……”
女人说了个县城的地址,不过谢虎山没有松开她,而是把她脑袋按在地上,拔出刺刀,专注的一下一下剜着女人的牙花子,刀尖和门牙碰在一起发出让人牙酸的剜剔声:
“暂时你得陪陪我,抓住那两个人再说,万一你骗人呢,对不对?”
他一边剔牙,一边抬头看向韩红兵:
“去个人通知连长,按她说的地址,连夜掏那两个家伙去,是工厂家属楼,多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