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虎山嘴里常说搞破鞋,一群大小伙子常跟老张学着说搓背,中坪村附近因为地震也诞生了一些寡妇,但中坪村的风气一直是好的。
除了当年那批操蛋知识青年花言巧语之外,还真没出过这种祸害姑娘的事。
因为大队管的严。
虽然谢虎山他们开玩笑总说吴栓子请大姑娘小媳妇去鱼坑洗澡肯定偷看,但也就是嘴里互相吹吹牛,吴栓子要真干了这事,有女人找大队告状,大队查出属实的话,能直接把吴栓子三条腿都打断。
……
“俩小子肯定不是咱们这附近的,老冯这是估计搞不好得去县城掏人,所以把咱们也都喊了回来。”韩红兵蹲在公社花墙边上,对谢虎山说道。
之前有点事老冯就常喊他们帮忙,经历的多了,就算没遇到相似情况,韩红兵也能从老冯的决定里猜出个大概。
真要是哪个大工厂的工人子弟,人去少了恐怕带不回来。
去那些大工厂打交道,可比去县政府闹事的难度高多了。
工厂都有自己的保卫科和武装民兵,火力比他们这些乡下人还要猛,真急了眼,这边背着三八大盖,人家那边人手一把五六冲,这人怎么抓回来?
谢虎山坐在花墙上想了一会儿,看向韩老二:“我更关心,给我妹妹大秀送手抄本的那个娘们儿是谁。”
“搞不好被那俩小子之前拉下水的呗。”大喜在旁边说道:“或者找个不知情的娘们,借她的手送给大秀。”
谢虎山眼睛看向大喜,大喜被谢虎山眼神盯的发毛,改口说道:
“我就那么一说,肯定不可怜这种人,该怎么收拾还得怎么收拾。”
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时,葛宝生带着十几个武装民兵,一行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公社,葛宝生顾不上和谢虎山他们打招呼,先进了张诚的办公室,那十几个风尘仆仆的民兵则跑去大院的水井排队灌了个水饱。
葛宝生在办公室跟张诚和韩老狗呆了十几分钟才又走出来,朝看向自己的谢虎山等人微微摇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我带着人沿着路一直都打听到浭阳县城了,没人瞧见过两个小子,这要是还能跑回浭阳县城,就只能是学了土行孙的钻地术。”
“要么是奔了市里方向,要么是没跑远,藏起来了。”谢虎山看向葛宝生:
“连长,送书的那娘们和两个男的什么样子?”
“大秀和三爷的孙女都说看起来挺白净,岁数也就二十岁左右,说话声音好听,亲切,跟个大姐姐一样。”葛宝生走到谢虎山身边,压低声音:
“至于两个男的,据三爷的孙女回忆,也都十八九岁的模样,她吓坏了,就记得都挺大个子,看起来面相不凶,穿着毛衣和劳动服,还都挺精神的,没想到人那么坏。”
“师傅说你们中午就走了,回家吃点东西歇歇,我们在这儿等着。”谢虎山对葛宝生说道。
葛宝生骑了一下午自行车沿途打听,此时早已经饥渴不堪,也没跟谢虎山这些回来的生力军客气:
“你们等着老冯,我跟他们回家先吃口东西,有事去家里喊我。”
随后招呼跟他一起辛苦了一下午的民兵们回家休息吃饭。
直到天色已经大黑,公社要下班,韩老狗和张诚把人都带回大队部,特派员冯春来才一个人好像个进城采买的农民一样,骑着自行车姗姗来迟。
韩老狗,谢虎山等人看向冯春来,韩老狗“嗬”的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没有废话:“春来,人呢?”
“三男一女,女的肯定是送书的那个,今晚住在七里地外的孙庄子,从北边主道进村,西边第五排第四户人家,门板左下方被我用烟头捻了个黑点。”冯春来看向韩老狗,犹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