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看了一眼窗外还在笑着对自己挥手的许敬贤说道:“不用了,送我回家休息。”
交情值几个钱,钱才能维护交情。
他不收的话,许敬贤还不放心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车里的唐科长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打开后座上放着的小行李箱,看着满满一箱子散发着油墨味的美钞,露出痴迷之色。
“这家伙,出手很大方嘛。”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随手拿出几叠丢给开车的实务官,然后闭上了眼睛假寐。
等到家洗完澡,换上睡袍要休息时他才给许敬贤打电话:“许检,你刚刚说的事我放心上了,肯定是下面有人私做主张,你放心吧,现在全首尔谁不知道你不畏强权,刚正不阿?”
“提议监察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在乱来!是在寒大韩国民的心!只要我在一天,这种事就绝不会发生!”
他说的义正言辞,冠冕堂皇。
“是啊,我是好人,那想监察我的就是坏人啊!唐检,你说是不是该给坏人亿点教训呢?”家里,许敬贤半躺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
唐科长试探道:“你的意思是……”
收钱后他面对许敬贤气势都弱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许检,这我很难办啊!陈检跟我共事多年,一直拿我当朋友……”
“我加钱。”许敬贤简言意骇。
摸清症状后就直接对症下药。
前世他是商人,所以对钱没有什么执念,对物质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花出去的钱能起作用,再多都不心疼。
钱嘛,花出去才叫钱。
留在手里就是纸。
唐科长真的很难拒绝这种舍得给自己花钱的男人,话锋一转:“正因为是朋友,我才更不该看他做错事,吃一茬才能长一智,许检,您说呢?”
“是啊,你这么做,照常启动对我的监察……”许敬贤说出自己的计划。
挂断电话后,他嗤笑一声,在饭局上摆架子,收完钱后态度判若两人。
“钱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呢。”
“陈颂文啊陈颂文,走着瞧吧。”
………………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天。
7月3号。
李政旬一案开庭的日子。
首尔地方法院外面挤满了记者。
当庭审结束,身穿法袍的许敬贤走出法院那一刻,所有记者一拥而上。
“许检察官出来了!”
一群女记者满脸兴奋的喊道。
我出来了,你们倒是张嘴接住啊。
许敬贤吐槽一句,笑容和煦的配合记者们拍照,说道:“今天的开庭很顺利,李政旬没有抵赖,对检方所有指控全部认罪,审判长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判处其有期徒刑20年,等他出来的时候,估计走路都费劲了。”
“哈哈哈哈!”
现场哄堂大笑,都感觉痛快不已。
“而这无疑又是一场法律与正义的胜利,身为检察官,我们始终铭记忠于法律,忠于国民的宗旨,希望大家能信任我们。”许敬贤深深的鞠躬。
保持鞠躬三秒的姿势,然后才站了起来看了眼手表说道:“我下午还有个案子开庭,麻烦各位方便一下。”
随即在一群记者的簇拥中上了车。
“叮铃铃!叮铃铃!”
车辆刚启动,手机就响了起来。
许敬贤随手把别人眼中代表神圣法律的法袍揉成一团丢到一边,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喂,什么事。”
“许检,聊聊吧。”对面传来一个很年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