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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张一兴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半醒半梦时,他听清楚了,是有人在他耳边唱歌。
声音不是一般好听。
尽是一些死啊活的。
腾一下,张一兴爬起来,脱口而出:“卧艹!”
他确定了,声音就是枕头边发出来的,一扭头,床边还有四五个黑乎乎的影子蹲在哪里。
当即吓跳起来。
“卧艹!”
哆嗦着手碰到开关,一打开灯,满屋子的工作人员,蹲前面的摄像大哥还怼着他拍。
二十多分钟后,拿着从袁华哪儿传来的音乐,张一兴进了黄博房间。
“卧艹!”
“砰!”
“博哥,我新买的手机。”
“对不住,明天给你换个新的。”
黄博也被吓得不轻,惊恐不比张一兴刚听到音乐时好多少。
圆盘上,他直接用手把飞镖插在音乐唤醒人哪一块,然后去找袁华要音乐。
这种好事当然要大家一起享受才行。
酒店另外一个房间,导演坐在监视器前,画面里黄博耍赖,用手把飞镖插在轮盘上。
“严导,他是不是犯规了?”
“没事,咱们极限挑战没有规则,让他们自己闹吧。”
轮盘上一共七八种叫醒人的方式,都是编剧精心弄的,没想到几人玩上瘾了,全选用歌声吓人。
当事人可能觉得恐怖,但他坐在监视器前乐开怀。
果然,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孙洪雷房间,黄博用手机调了个闹钟,铃声正是恐怖音乐嫁衣,不过他没放孙洪雷枕头边,而是藏在床底下,然后招呼所有人出去,大家躲在门外面看。
两分钟后,闹钟响了。
第一遍孙洪雷就醒了,只见他左右看了看,把头埋被子里,过了好一会才哆嗦着开灯,小心翼翼把头往床底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