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侍卫随我同往吧!”
讷尔苏被曹顒的话逗笑,心情也轻松了几分,指了指他道:“这可是你说的,小心我告诉穆林他们几个,他们的身手不说在京里数得上的,但是也不弱于你。”
“咳,咳,穆林他们几个不算!他们都是什么资历?再说了,他们是武人,姐夫,我可是文官!”曹顒笑道。
讷尔苏不赞同地摇摇头,道:“衙门里整曰事事非非的,你也受得了。要是我是你,就宁愿回去做侍卫,给皇上把守门户也比这衙门里腻腻歪歪的强。”
曹顒想着,自己这趟差事,不止是到喀尔喀,还要往哈密去,少说也要几个月了。
他收了笑,神情多了郑重,道:“姐夫,我不在京里,父亲又上了年岁,这边府里还要姐夫多照看些……”
讷尔苏道:“啰嗦什么,这些我省的,你且放心就是。”
曹顒想到十四阿哥,继续说道:“姐夫,还有一句话,你别当我啰嗦。除了开国时,需要武治,其他的时候还是以德才治国,这点你要记在心上……”
讷尔苏点了点头,笑道:“我晓得了,以后如何行事会有章程,自是避着是非,免受池鱼之祸。”
看着讷尔苏骑马远处,曹顒长吁一口气。
十四阿哥委实太“热情”了些,连他都觉得吃力,讷尔苏那边要是不想站队,想必也不好受。
不过,讷尔苏是有名的“滑不溜手”,十四阿哥则是身份使然,方直的时候多,哪里会是讷尔苏的对手。
唯一担心的不是十四阿哥,而是在旁冷眼旁观的四阿哥,总要那位不误会才是大善。
曹顒正想着,寻思个什么法子,让四阿哥不会疑到自己,就听到传来马蹄声。
他以为是讷尔苏拉下什么话,去而复返,抬头望去,催马赶来的却是伊都立。
“哈哈,孚若,我刚得了消息,兵部那边是你出京。太好了,咱们这回却是能搭个伴!”伊都立未等下马,就手舞足蹈地说道。
却是铺面而来的酒气,曹顒见他在马背上直打晃,忙伸手拉了马缰,道:“大人去归化?还请先下马奉茶!”
“哈哈,瞧我高兴的糊涂了!”伊都立拍了拍额头,翻身下马,拍了拍曹顒的肩膀道:“今儿我是真欢喜啊,哈哈,我阿玛生前就骂我窝囊废,这些年我实也没有给家族长脸的机会。这回,终是如偿我所愿!”
伊都立的脸红扑扑的,也不晓得是醉意,还是激动的,眼角有泪光闪现。
这个时候,实是没什么话好宽慰的。
曹顒道:“大人客厅里说话,这样看来,咱们倒是能同程一半。”
伊都立脚下却是不肯挪步子,笑着说道:“说起来,还是托了孚若的福,你在衙门这两年,使得牧场那边增畜不少。就算年前牧场牲畜倒毙,但是比八旗牧场那边却是好了不知多少。这次要从太仆寺牧场拨一批马匹过去。除了我直接去归化清点交接外,明儿还有司官去牧场那边备马。不仅归化,闹不好,还能跟着归化那边的将士去西北见识见识。”
说话间,他的眼中已经尽是向往之色,同过去那个得过且过、得偷懒就偷懒的八旗子弟判若两人。
如今八旗子弟虽说好吃懒做的多,但是却是血姓犹存,仍是盼着驰骋疆场。
不过,能与伊都立结伴出差塞外,想来路上也减了几分枯燥,曹顒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欢喜。
伊都立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堆,心里却是无比畅快,想起一事来。
他犹豫了一下,道:“孚如,十三爷那边收姓王的门人,就是你们府那位管事的妹婿吧?这样说来,杨氏说的不假,她姐姐也上京了!她之前同我提了一遭,也没有个娘家人往来,实在凄苦。虽说身份有别,但是到底是骨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