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你们女人真的是太奇怪了。”白已冬完全理解不了她们的所作所为。
白已冬打开房门,赢球的愉悦感消失了。
再见和黑狼同时出迎,黑狼的嘴里还叼着一只被咬得稀烂的拖鞋,再见的嘴角满是油渍,明显是偷吃了东西。
白已冬的眉头拧成川字,“今天不教训你们这两只坏狗,我名字倒过来念!”
“冬已白挺好听的。”楚蒙说。
“别闹!”白已冬气笑了。
白已冬所谓的“教训”,只是罚两只狗头顶东西。
白已冬坐在他们面前吃三明治,“顶十分钟,不许掉下来,谁掉下来时间加倍!”
话音刚落,黑狼头上的《悲惨世界》就掉了下来。
白已冬的脸色僵直,“黑狼,你想死是吗?”
“呜呜~~”黑狼趴下来四脚朝天,一副“要杀要剐请便,别这么折磨我”的可怜样。
白已冬无数次对自己说,如果不是这只癞皮狗的认错态度好,早他妈宰了做狗肉火锅。
“好了,差不多就算了。”楚蒙护在狗狗面前,把它们叫出去,“你也该休息了。”
“你成天这么惯它们,是鼓励他们拆家吗?”白已冬问。
“哪有不调皮的狗狗?”楚蒙护犊子护到底。
白已冬没辙:“你就惯着吧,这俩货迟早把家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