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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伦顿的传球失误了,被吉诺比利判断出位置抢断。
哈塞尔极力奔跑,但他追不上吉诺比利。
当他看到白已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去的时候,他心安理得地停下脚步。
白已冬从后面追上吉诺比利,他的速度令吉诺比利吃惊不已。
吉诺比利停下动作,他有三个选择,投篮、上篮或者传球。
前两个选择都不太好,因为白已冬是一个优秀的防守者。
他不能把白已冬当成哈塞尔这种级别的对手轻易处置,他听到背后队友的声音,心里有了决定。
帕克跟进,吉诺比利传球。
之后发生的一切,正如吉诺比利所预期的那样,他给帕克传球,帕克选择远距离抛投。
这是帕克的拿手好戏,他的抛投手感润滑如丝,让人产生“他每一个球都能抛进”的错觉。
哈萨尔一愣,这是他的失误,他不该停在原地,他应该和白已冬一样全力退防。
白已冬再快也无法防住两个人。
白已冬的目光向哈塞尔扫过来,“特伦顿,我希望你下次能坚持到底。”
“这次是我的错,请你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哈塞尔保证道。
加内特骂道:“再有下一次我打烂你的脑袋!”
“布鲁斯的缺席让圣安东尼奥表现得更加坚强。”沃顿说:“我感觉他们从一个季后赛球队升华成了总决赛球队,这是他们之前一直没有展现出来的东西。”
“是啊,除去肮脏的东西,剩下的俱为圣光。”布林说了句基督教信徒整天挂在嘴边的话语。
白已冬控球对峙帕克,“你刚才的抛投很漂亮。”
“谢谢你的夸奖,但我不会满足。”帕克说。
“你不该满足,因为你还没遇到真正的挫败,我会让你对即将到来的挫败感到满足。”白已冬言罢,打手势让约翰逊跑上来给他挡拆。
对位帕克,白已冬的身材优势巨大,他本不需要叫挡拆。
因为一些无法言说的因素,白已冬叫来挡拆。
他想看到帕克撞到约翰逊的身上——因为他个人的恶趣味——他就是想让帕克撞到约翰逊的身上。
帕克小心翼翼地横移,他知道有挡拆,可是对位白已冬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白已冬持球前进的瞬间,帕克碰到了约翰逊的挡拆。
约翰逊的挡拆颇有老派风格,只要碰上,就绝不让你轻易摆脱,即使摆脱了,也要让你浑身难受。
约翰逊赏给了帕克一肘。
帕克一阵颠颠簸簸,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重心。
白已冬火上浇油,对着他的防守位置虚晃一球,帕克再难找到平衡,身体一阵后退。
约翰逊的挡拆效果比白已冬想象中要好,帕特的反应更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你这么不经肘。”
“卑鄙!”帕克眼睁睁看着白已冬跳投得分却无法阻止。
白已冬笑道:“卑鄙?埃尔文做得比屎壳郎温柔多了好吗?和屎壳郎比起来,埃尔文就是个绅士,那是绅士般的一肘。”
“不瞒你们说,我去过英国,见过真正的绅士,所以我也算半个绅士”约翰逊这老不羞的,给他顶帽子他笑嘻嘻地接过来就往上戴。
白已冬不知该说他不要脸呢,还是说他看得开。
没有人比观众更紧张,楚蒙的神经一直绷着。
因为西部决赛事关总决赛的门票,总决赛又事关总冠军,没有总冠军,白已冬就不会求婚。
所以,西部决赛和楚蒙的终身大事是息息相关的。
她希望白已冬顺利进入决赛,再顺利夺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