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宫中喜字要用金粉,这个都被朱翊钧换成了铜粉,比如纳采礼筵宴,直接被全都砍掉,纳采礼就是皇帝拿出自己的彩礼来,给待嫁的皇后送去,国丈家收下后,皇帝为了表示庆贺,大宴赐席。
王夭灼收下的彩礼,已经全都交给了朱翊钧理财了,不必走这种费劲的流程了。
真的不是朱翊钧抠门,实在是南衙开海需要银子,大量的银子,他的投资明细,内帑已经开始着手推进了,开海大事需要银子,所以这大婚的诸多无用之物,全都是能省则省。
“这个凤冠霞帔,算了,这个不能缩,贵就贵点吧。”朱翊钧的手终究是没落下去,王夭灼的凤冠霞帔价值九万一千二百两白银,王夭灼作为皇后,这凤冠霞帔一辈子只能穿一次。
冯保和张宏对视了一眼,都是侥幸自己一只脚从鬼门关收回来了,其他的缩减也就缩减了,顶多朝臣们骂两句扣扣索索,这王夭灼已经是钦定的宫里主子,这要是在这种事儿上,来上那么一刀,等于在日后主子的心口上划了一下,王夭灼不会对皇帝有怨言,可冯保和张宏这俩人都要遭大罪了。
“这个皇叔朱载堉这是要做什么?”朱翊钧看着奏疏,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世子殿下觉得太常寺的礼乐太过于沉闷,自己谱了个曲,礼部认为极佳,就奏禀了。”冯保解释了陛下的疑惑。
大发明家、大数学家、大科学家、蒸汽轮机的发明者朱载堉,为了皇帝的艺术细胞,还在努力,他还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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