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合适不合适,我就问你,如何将永乐和桐河人送走?”
那桐河军官却是冷笑一声,“为何不能送走?雷谷只堵了南门,其他三个门可是安全的。”
“扯淡吧,”希山女婿军官还之以冷笑,“外面看热闹的箫阳人多了,这些军士跑得再快,能躲过雷谷的追杀?我怎么感觉,你是想让桐河兵投敌呢?”
经过晚上这一番折腾,桐河籍士兵的军心,已经严重不稳,只要雷谷有意招揽,他们投敌的可能性很大。
桐河军官闻言冷哼一声,“王爷练兵,强调的就是‘撒得出去,撤得回来’,你对桐河兵的偏见竟然这么大,还敢说自己出于公心?”
众人是各说各有理,主官见势不妙,向东大营派出了信使,请求支援。
雷谷之人对于拦截信使,兴趣还是很大的,又有箫阳人配合,所以派出的五十名信使,只有两名化妆成箫阳平民,才侥幸进入了东大营。
东大营却是果断地拒绝援助――有没有搞错,一百多个人,堵了军营一个门,你大营里五六千的士兵,竟然来找我们求援?
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当然,东大营也说了,雷谷诡计多端,看着是找你们的麻烦,没准是瞄着我们这些援军呢,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帮西大营戒备好四周,防止其他的不明势力浑水摸鱼。
这个表态有道理没有?当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过西大营的主官,却是气得跳脚大骂对方“见死不救”。
一天时间,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夜晚再度来临。
(更新到,月票还是有点少啊,这个月真的没有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