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重,跟着母亲回了娘家,那也是放了羊。
母女俩今天见了两名俊俏的小后生,不但有点身份,能坐商务舱,人还是外地的,发生点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心坏了名声。
她俩心里实在瘙痒难耐,回去简单梳洗一下,就前来找人。
李永生他们所在的小镇,离秦淮客栈并不远——传音海螺的有效传音距离,就是三十里。
他俩选择住在这里,纯粹是因为方便赶路,水路陆路都很方便,但是为了遮人耳目,也没有退了秦淮客栈的房间。
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公孙未明有点跃跃欲试,“这些日子在西疆憋惨了,找的女娘,身上都是一股子羊膻味儿,要不咱们回去?”
你不找女人会死吗?李永生无奈地翻个白眼,看向公孙家的子弟,“钟家的消息,算不算得灵通?”
“钟家很厉害的,在金陵,只要是他们想要的情报,没有得不到的,”这位很干脆地回答,“找你们的这两人,吴钟氏和她女儿,也算金陵的红人……上一任通判就是被她俩逼走的。”
金陵的通判,这可是相当于副市长的存在,竟然被两个女人逼走了?
原来,这名通判在玉带路附近喝酒,见到这母女俩气场惊人,长得又可人,就着人前去相请,哪曾想陪着她俩的男人不干了,当场将他暴打一顿,脸上也划花了。
惹事的男人跑了,通判就要拿她俩是问,可是钟家在金陵的地位,不是他一个外来的通判能撼动的,母女俩根本不理他。
反倒是通判的好多公务,做不下去了,又有巡荐房弹劾,说他的诸多不是。
本来脸上就装了幌子,又被人如此刁难,通判羞愧难当,只能活动一下调走了。
“还是回去看一看吧,”公孙未明本来是食指大动,却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托她俩打探一下消息,想必比较容易。”
李永生想一想,这母女俩此前不知道扬子江上的事情,应该是因为在京师待得太久了,没准请托一下,人家就打听出内幕了呢。
于是他斜睥公孙未明一眼,似笑非笑地发话,“这深入敌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未明准证,我看好你。”
“深入敌穴……你能说得更yin秽一点吗?”公孙未明哈哈大笑了起来,挤眉弄眼地回答,“先说好了,大的归我,小的归你,咱俩比一比,谁本钱更足。”
李永生无奈地翻个白眼,“能有个准证的样子吗?”
“比长短粗细,你肯定不是个儿,”未明准证还真不是一般的污,他笑眯眯地发话,“看咱俩谁先掏出情报,我深入敌穴,你也深入……”
“慢着慢着,”李永生打断了他的话,“情报多得很,你得搞到有用的才行。”
“没错,必须得是有用的,”公孙未明点点头,一脸的信心满满,“就是那种可以根据情报,用来制定计划的……咱俩比一比,谁要赢了的话,无条件答应对方三件事。”
“你这么自信?”李永生也被他勾起了好胜心,于是傲然一笑,“未明准证,我担心你未必知道,什么才是有用的情报。”
“切,”公孙未明不屑地哼一声,“咱们还是比一比,谁深入敌穴……入得深,入得久吧。”
这货真不是一般的污,李永生无奈地翻一个白眼。
两人匆匆赶回秦淮客栈,到的时候已经是戌末了,大约接近晚上九点。
不过金陵是中土国一等一的大府城,所谓大城市,夜生活是否丰富,是评判标准之一。
夜里的金陵城,灯火辉煌得很,跟京城相比也不遑多让,尤其是眼下京城的气氛肃杀,反倒是隐隐弱于金陵了。
两人刚刚抵达客栈,小二使个眼色,门边两名青衣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