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朱捕长也头疼这个人,不过……褚三的手下,收拾了也就收拾了。
范捕长苦笑一声,“问题是,敲诈……未遂!”
中土国的律法基础,是基于道德层面的,但具体到敲诈一事上来说,既遂的话,可以移交到法司,狠狠地判,也必须补偿苦主。
然而,未遂的话,就算转移到法司,苦主也得不到补偿,捕房倒可以征收数倍的罚款。
――苦主没损失,就不可能补偿,捕房替你做主出气了,收点罚款也是用来弘扬正气。
范捕长的意思是,若对方是平常人,怎么折腾都行,但是……人家有背景啊。
“那这样吧,”李永生出声发话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已经麻烦范捕长很多了。”
这些地赖子今天的行事,实在很恶劣,不过只要不经官面,他有的是办法收拾,更别说,他还有一些别的想法。
这话是范捕长想听的,但是他必须要再看一眼朱捕长。
朱捕长犹豫一下,看一眼刘师姑――我听你的。
刘师姑点点头,微微一笑,“永生既然这么说,那就按流程办……他其实很好说话。”
很好说话的人,会攻击捕快吗?范捕长笑着点头,“我也觉得是,很杰出的小伙子。”
两辆马车先后离开了,他才扭头看一眼赵渤,很无奈地一摊手,“小赵,尸位素餐啊……你不想让他捅到政务院去吧?”
麻利点,自己辞职吧,你我都方便。
“范哥,大家都是这样啊,”赵渤的眼泪出来了,“我要是辞职,回家得被我爸打死,您给指条路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都说出来这话了,可见他有多么惶恐。
“我哪儿有路给你?倒是想求你放城南捕房一条生路,”范捕长冷笑一声,眼睛却是有意无意地扫一眼某个年轻的红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