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看是什么原因。”
四人面面相觑,只能硬着头皮将女人的尸体抱起。
“你们去底城的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老者皱眉询问。
四人面面相觑,忽然有人想到女人在车里想要侵犯许深时,忽然惨叫,捂住脑袋,似乎当时就有些不舒服。
这人当即将情况说明。
几人看向许深,老者问道:“当时给他上禁环没?”
“上了。”那青年挠头,眼中露出疑惑,这么说不是许深做的?
雪白长袍老者沉吟了下,道:“先带出去,让蒸汽协会那边看看再说。”
几人见状也只能应诺,心中对底城顿时多了几分忌惮,早就听说那里脏乱,曾多次发生瘟疫,没想到他们才去一趟就出这么大事。
带上女人的尸体,几人便先后离开了此处。
许深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看到没有解绑的锁链,试着挣脱,但徒劳无用。
那女人的死,显然是梅芙所为。
至于她是怎么做的,许深就不知道了。
疼痛和冰冷袭来。
此刻许深的大腿跟臀部贴在座椅上,黏稠的鲜血几乎将他的身体沾黏在了椅子上,刺痛灼烧得他的理智似乎也要随之焚烧殆尽。
“嘻嘻,又有美食来了。”
“上次送来的那个,被你们吃掉了,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呢,这次可轮到我了。”
“我的孩子还没吃呢,他都几个月没吃了,该我了。”
随着雪白长袍老者离开,黑暗囚笼里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各种怪异的语调说着奇怪的话传出。
许深坐在血淋漓的椅子上,周围只剩黑暗和墟相伴。
这一刻,他感觉再次回到了家里的餐桌前。
只是这一次,没有餐桌。
而且,他也比在家中更加痛苦。
“妈妈”说外面很危险……原来是真的呢。
但……我已经出来了啊。
这些危险……怎么能避免呢?若是没办法避免……那又该如何是好?
是不是应该……将这些危险,全都抹去呢?
抹去……
全都抹去……
许深的目光在黑暗中越来越深邃,似乎跟黑暗彻底融合。
周围怪异的嬉笑,似乎牵动了许深的情绪,他的嘴角也慢慢翘起。
抹去就好了……
在黑暗中,无法感知到时间的流逝,昼夜的更迭。
失血过多带来的虚弱,让许深的思绪渐渐昏沉,他背部的血肉表面已经干涸,血皮干了后如皱巴巴的花生米,但有一层干硬的结痂。
这结痂如血肉凝结的皮,让许深能勉强靠在椅子上。
他慢慢靠着睡着了。
许久。
许久。
许深在黑暗中,听到了头顶传来的经文诵念声。
“吾主在,故吾存……”
“……求您掩面不看我的罪……”
“真实的生命,惟独在丧失自己中可以看见……”
许深慢慢睁开了眼。
但看到的依然是周围的黑暗刑房,以及囚笼内若隐若现的狰狞身影。
数小时候,经文消失,没多久,许深听到脚步声,看到雪白长袍老者从黑暗中走来。
老者打量了一眼椅子上的许深,此刻的许深全身血肉模样,虽然止血了,伤口干涸,但看着极为狰狞。
他的眼中却露出满意的神色,微笑道:“恭喜你,完成了新生。”
许深凝视着他。
“不要憎恶我,等你感受到吾主的恩泽,你会感谢我。”老者微微一笑,将椅子上的锁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