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对于很多同志的情感可能是一种伤害。
现在的这个结尾,厚重感稍显不足,但在讽刺性上更好一些,总要有所取舍嘛!”
林为民说到最后,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
万先生一直在认真的听着他的话,直到他说完,才颔首道:“不错,考虑的很周密谨慎。”
“但是……”
他直视着林为民,“如果单纯是为了顾虑某些人的心情,这个结尾大可不必修改。”
然后他的表情又松弛了下来,“不过你这两个结尾倒是半斤八两,可见是用了心的。”
林为民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挨批评。
“你现在刚提了副主编,应该很忙,最近有动笔吗?”万先生又问道。
每次见面,这个话题是绕不开的,林为民已经习惯了。
“刚开了个头,写的是一个沪上的富家少爷和一个法国落魄少女的故事。”
万先生听完觉得有点意思,“细节要把控好,沪上也好、法国也好,包括女性化的视角,这些都是你没有经历过的东西,一定要用心。”
“是啊,这几个问题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就像我之前写《套马人》一样。”
万先生这时拍了一下大腿,“对了,你等一下。”
他说着走进了书房,过了片刻,携着几本书走了出来。
“这几本书都是80年的时候访问法国时候准备的,正好你可以用得上。”
林为民接过书,笑着说道:“这敢情好,您老至少给我省了跑几趟首都图书馆的时间。”
在没有互联网的日子里,查资料绝对是一件可以让人穷经皓首的事。
从万先生家出来之后,林为民又去了石铁生家拜了个年。
忙完之后,一上午已经过去了。
初二开始,他又陆续去拜访了在文研所的老师们以及国文社的几个领|导。
时间一晃假期便结束了。
陶慧敏所在的小百花越剧团算是最早吃到这一届春晚福利的团体,三十晚上她们剧团演完《五女拜寿》后,初一接到电话让他们留在燕京演出,初三便正式开演,第一场演出
居然是在怀仁堂,林为民想去给小女友捧个场都做不到。
接着又去了人民的会堂做专场演出,去的全是林为民进不去的地方,本来还想借机私会几面,压根不给机会。
陶慧敏倒是抽空给林为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的语气激动万分。
就在她打电话的这天上午,小百花越剧团刚刚在国事要地受到了领|导接见,对于这个年代的文艺工作者来说,这已经算是最高礼遇了,由不得小白花不激动。
“那这回我可配不上你喽!”
林为民得了好几次全国性的奖项,哪次也没让1、2级的领|导接见过啊,看来文协还是不行啊!
“胡说什么呢?人家领|导也只是接见而已,我们还是普普通通的演员……”她说着语气娇羞起来,“其实……你比我优秀多了!”
这话林为民爱听,让小女友多说点,却被她挂了电话。
林为民从覃朝阳的办公室出来,回到了编辑部,继续看着刚上市的《文艺报》。
自78年复刊以来,《文艺报》先是月刊,而后又变成半月刊,直到去年又变回为月刊。
林为民手中的这份《文艺报》刚刚上市,林为民在年前应《文艺报》的约稿所撰写的那篇文章正刊登在这一期的“讨论会”栏目上——《我们的文学创作需要百花齐放》。
文章中,林为民首先是阐述如今国内文学创作大环境形成的历史原因以及现今的潮流,而后又谈到了《当代》作为国内一线文学杂志对这些现象、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