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人,软软的坐上去也舒服,不过这个毯子可不是光铺上去那么简单,还要叮上去。
另外就是板车前面的筐子,这个要换下来,换成一个带锁的箱子,只有就可以装一些东西,比如工具绳索什么的,还可以防备丢失。
还有就是牌照,这可是工商局给放的运输牌照,按说这应该是交通局的事情,可是憨皮这根本就不是机动车,所以只能工商局给发的一些牌子。
忙活了一天,终于把所以的板车都给改造好,就连那些没人用的也一起改造了,反正也是耽误一天。
约定好明天早上过来的时间,大家就把这些板车都给锁着,是那种连到一起锁的,然后大家就都回去了。
“六子回来了?这衣服不错啊。”
一名顽主刚回去,就碰到了一位中年妇女,这位中年妇女同样是一位顽主的母亲,而且这位顽主和六子一起过去的,可惜他没有跟着憨皮干,嫌丢人,六子留了下来。
“是啊徐姨,这是我们公司发的,一个人两套。”
“六子,你给姨说说,你感觉到蹬板车怎么样?”
“挺好啊。”
六子这家伙也有点生气,当然不是生这位徐姨的气,而是生这位徐姨儿子的气,他们这个筒子楼里有两个人过去,可是这位徐姨的儿子竟然回来了,现在就他一个人在憨皮的运输公司干。
“有什么好的,给徐姨说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明天才开始,反正我感觉到挺好。”
“六子,那个你能不能给你们老板说一下,让坤子和你们一起去。”
“徐姨,这个好像我说了不算,老板说了也不算。”六子摇了摇头。
“那谁说了算?”
这位叫徐姨的中年妇女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当然是坤子了,老板也没有说不让他去啊,是他自己不去的,因为他嫌丢人,他自己不愿意干,谁也没有办法。”
“这……”
这位徐姨也知道,六子说的没错,不是人家不让她儿子干,是她儿子自己不干,这个谁有办法。
“好了徐姨,我先回去了,我看您不应该问我,还是回去劝劝坤子吧,我感觉老板说的没错,靠自己的力气赚钱,没有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