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走到那被捆绑的两人身旁,一个和尚,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星河解开了被捆绑的两个人,那两人看着星河,问道:“你不杀我们?”
星河道:“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我如果杀了你们就是选择加入魔教!我不想入魔教,就像当年爹的选择一样,即使入魔,我也有选择的权力。”
那两人从地上站起,朝星河作揖行礼感谢不杀之恩,了生道:“十几年前是我们错了,我们一味地认为入魔便是成恶,只是一味地想要除尽入魔之人,却未曾想过人即使入魔了也是有选择当一个好人的权力的,是我们的思想太过浅显,所以造成了大错!”
两人重重地跪下,磕了一个头,说道:“对不起!我们并不奢望你会原谅我们,我们也根本不配得到原谅!只是希望你可以继续坚持自己的善念,不要改变!”
星河道:“从始至终,我爹也是一样,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救出舒亦云而已,即使他入魔了,他还是未曾改变,只是世人皆认为他变了而已!错的是这个江湖!”
素弦道:“是啊!错的是这个江湖,错的是容易破碎的人心!”
星河对他们两说道:“你们走吧!从此以后把你们刚才所想传承下去,我曾经想着毁了这个江湖,则一味造成了杀戮,后来发现除了杀戮还可以换一种方式来改变这个江湖。那就是用新的思想来改变这个江湖。”
星河继续道:“所以,你们走吧!把刚才你们所想传承下去,那么这个江湖势必会改变的!那么我爹娘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
了生和素弦低下头,作揖拜谢,道:“我们会做到的,以后终会出现一个新的江湖!”
了生和素弦慢慢走了回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星河舒了一口气。
羡安牵起星河的手,暖意从指尖传来,她笑道:“看来你还是有很大的长进!教育人还挺有一套的!”
星河看着羡安明亮的眼眸,笑道:“当然!否则我小时候的圣贤之书可不是白读的!待我带你退隐江湖,我便去当一个私塾先生!我们的孩子也由我来教育好啦!”
羡安大笑道:“你想的真长远!”
星河笑道:“不远!不远!我们可以立刻去生一个!”
羡安道:“滚~”
一阵暴击打在星河的背上,星河发出一声悲烈的惨叫!接着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
……
川川急匆匆地赶到司淮的面前,道:“司淮!我叔父被闫杀殿抓走了!他待我如父!他死了,我该怎么办?”
司淮皱起眉,走到川川面前,安抚道:“不要担心!我马上带人去岐山救你叔父!”
川川点头,泪水还是落下来,司淮帮他擦泪,道:“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你有了身孕,情绪应该平稳,不宜波动!”
川川感觉难受,心里焦急,却什么也做不了,感觉无助凄凉。
还好司淮在她身边,这个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总是如太阳那样给予她温暖,给予她阳光。
……
……
素弦和了生走在回门派的路上,夜黑风高,天上的月亮都被黑云遮住了,一点光亮都看不见,就在此刻,一群身穿夜行衣的人身骑黑马前来,将他们包围起来。
素弦和了生看着将他们包围起来的人,呵斥道:“你们是谁?”
那些黑衣人没有回答,迅速拿着剑飞身下马朝素弦和了生砍去,素弦和了生身上没有带武器,又被闫杀殿一路折腾,现在又碰到了前来暗杀的刺客,实在不敌。
一闪一躲,素弦身感疲累,他点住了一个黑衣人的穴位,抢走了那人的剑,以剑相抵,电光火石之间,素弦被砍伤了手臂,他按着受伤的手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