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星河的脑袋瓜道:“星河,你喝药喝傻了吗?”
星河傻笑:“嘿嘿……”
羡安道:“药不苦吗?”
星河说道:“你喂的都不苦,都是甜的。”
羡安差点没被星河恶吐了,她一拍星河的脑袋瓜道:“别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我可不喜欢傻子。”
星河痴痴笑:“好吧!那我马上变正常!”
羡安笑道:“那就好。”
说完低下身,在星河额头上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整个人酥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回不过神来。
羡安拿着药碗轻轻离开了星河的屋子,留星河一人在那晃神。
……
……
早霜在屋子里,正在一针一线地做衣服,这两日她想了很多,她已经彻底放下了对星河的执念,一个不会爱自己的人,放下便罢了。
她对自己说,不过是一场无果的单相思罢了,放了就好。
看着星河和月笙,他们不是很幸福吗?自己为何还要去插一脚,她不屑于为了一点点感情而做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她想起自己的身世,自己至始至终不过就是一个妓女,怎么有资格去爱别人呢?
星河与月笙,他们真的很相配啊!
她的泪滑落脸庞,鼻子酸酸的,她用手轻轻擦了擦,擦完后,她自言自语道:“无妨的,不碍事。”
上次从知之离开的时候,她什么也没带,她唯一带走的是那几块布料。
她继续拿起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起衣服来,已经缝好了两件星河穿的衣衫,以后衣服再破的时候,就可以立刻换上她制的衣衫,只要星河可以穿着她缝制的衣衫,她就感到知足。
她手里那块大红色的喜布,已经打好了样,买了两大块,正好可以缝制成一套喜服,她知道穿上喜服的人不会是自己,但是只要星河可以与喜欢的人成婚,她都觉得快乐。
一针一线,她都细细密密地缝着,针脚细密,她露出淡淡的笑,眼眸中都是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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