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起,她便不再相信什么感情了,陪那些故作深情的猪谈天说地,对她而言只是不得不做的工作罢了。
她习惯了戴着假面具生活。
那一天,那个马公子来妓院找她,对她说要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妓院,她拒绝了,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她被马公子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骂:“你这个贱人!早知烟花柳巷皆是无情陪笑人,我却对你动了情!以为君心似我心,却不想是逢场作戏,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折九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右脸,轻笑:“马公子说戏说得真好听!这青楼之地,哪里有什么情义!不过你说对了,在这种地方一切皆是逢场作戏罢了!你现在让我不开心了!你滚吧!我对你逢场作戏也够了,看到你就让我觉得恶心!”
有一个巴掌扇在折九点脸上,听得门“哐铛”一声巨响,那马公子疾风飞步地离开了那屋子。
白泽跑进折九点屋,看到折九捂着脸,脸色凝重,落了两滴泪,眼有点红。
“姑娘,你的脸……”白泽没有说下去。
“无碍。”折九淡淡地笑。
白泽阅人无数,他看得出来,折九对那位马公子是有些动情的,可是不知道为何要这样激那人走。
“为什么要把那个人气走?”白泽轻轻地问。
“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他!爱是会让人自卑的东西!”折九笑起来,爽朗又苦涩:“你小小年纪,又怎么会懂什么是情爱呢?好了,快去拿点冰来给我去去脸上的肿!”折九对白泽吩咐道。
“好……”白泽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