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温暖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也是她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如今寻找到,她定是要牢牢抓住,不再放的。
陆笙笙与流光穿好衣衫,看着床单上点点滴滴的痕迹,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与陆笙笙羁绊在一起。
……
……
流光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了衣服,让人看不出任何痕迹,他穿戴好走到舒亦云的屋子,却不曾想舒亦云竟然病倒了。
舒亦云看着流光的眼眸,那曾经明亮的眼眸似是变了,像是有一层灰蒙在了他的眼里。
“怎么病了?”流光帮舒亦云换了额头上的帕子。
舒亦云淡淡一笑:“没事,只是昨晚受了凉,已经服了药,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我再去请个郎中替你看看。”流光焦急地说道。
“不用了,孝越已经替我看过了。”舒亦云拉住流光的长袖的一角,说道。
流光慢慢转过身:“好的!他的医术我还是很相信的。”
“师父正打算下月初操办我与陆笙笙的婚事呢!”舒亦云说道。
流光脸色一变,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师兄想要娶陆笙笙了?”流光还是从难看的脸上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对!这是我的宿命,我会接受。”舒亦云惨白的脸色淡淡一笑。
“你爱她吗?”流光问,他的眼睛不敢看舒亦云,他怕他看出他眼中一丝丝的哀伤。
“不爱,怎么会爱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啊!不过我想以后我定会爱她的。”舒亦云说着,其实他想要听到流光说出一句不同意的话,就算是一个“不”字,他定会放弃这纸婚约的。
“那你会祝福我吗?”舒亦云问。
“会的!师兄大婚,我怎么会不祝福呢!”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刀刀扎在他自己的心上,原来做了那么多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露出微笑,这笑让自己都信了,骗自己向来是自己最拿手的事情。
流光走到山崖旁,看着山崖下的蜿蜒不知去何处的山路,他有点迷惘起来,身旁一棵强壮的松树,他一拳两拳三拳打在上面,松树的纹路凹凸不平,摩擦在手背上,温热的血一点一滴流淌下来,一直打一直打,打到手臂青筋突起,打到血肉模糊,打到精疲力尽,他才瘫坐在地上,早已泪如雨下。
他跳落在清澈的河面上,蜻蜓点水,他散尽全身的内力,水面炸起十几个水柱,飞散而下。
疲了,倦了,心上的痛也似乎好了一些。
流光没有去请求师父解除婚约,他做不到他说出口的话,他是一个懦夫。
……
……
陆笙笙等流光许久,都未等到他来找自己,他定是弃了她,她想着,世间男子皆薄情,自己不过是遇到薄情寡义之人中的一个罢了,爹爹这两日来催她回门派准备与舒亦云的婚事了。
她问爹得才知:“即使流光在剑术比赛中获得了胜利,玄尘子也不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他的,爹爹是一个爱权如命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嫁给他呢!”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有点伤心,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伤心,假如你伤心多了,就会发现伤心也没什么大不了,麻木了,就没有大不了的了。
只是她心里有点不甘心,她不信自己真心错付,她不相信流光是这样的人。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笔,书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交给大师姐,让她帮自己交到流光的手上,千叮万嘱一定要让流光打开看。
师姐照做了,初晴拿着这封信,她亲自交到了流光手上,交代道:“公子一定要打开看一看!这是我小师妹千叮万嘱的。”安全交托,初晴便回去了。
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