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祖伸出右手,一瞬间,聂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空洞,两道血水从眼眶滑下,血水延至衣襟,染红了衣领。
“哥哥!不要!!!!”聂诗织的声音撕心裂肺起来。
“诗织!诗织!”聂祖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着。
而空书却依旧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慕玄然,墨羽见得眼前的画面俱惊,不再动作,就在那刻“黑刹”穿过了空书的胸前,空书当场毙命。
闫欢划开绑着诗织的麻绳,抱起聂诗织正要离开,玄尘子欲阻止,他觉得自己可以比闫欢更能照顾好聂诗织,大吼道:“闫欢!你别走!!”他的剑朝闫欢的背后刺去,谁知聂祖在这时挡在了闫欢的身前。
闫欢和诗织看到聂祖被刺倒地,大吼道:“哥哥!”“聂兄!”
“快走!快带诗织离开!好好保护她!”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玄尘子看着自己剑上淌下的血,慢慢跪坐在地上,如同一座石雕一样,不愿相信自己刚刚杀害了聂诗织的哥哥。
聂诗织想要下来,她宁愿死,也不愿离开聂祖。
闫欢点穴使诗织昏了过去,他这才带着诗织离开,耳边的风很大,却无法掩盖闫欢的泪水,泪水被那风吹散了,也变得冰凉刺骨起来。
等到聂诗织醒来的时候,眼前聂祖为她受伤中剑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着。
“哥哥!哥哥!”聂诗织失声大吼着。
闫欢冲入诗织的房间,看着跪倒在地上抱头痛哭的诗织,将她一把拥在了怀中,如今他能做只有紧紧抱着她,给她仅有的温暖。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在你的身旁。”闫欢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为什么他要伤害我的哥哥?为什么?他不是曾答应我要好好保护我的哥哥吗?”聂诗织感觉自己的心绞痛得厉害,连呼吸都是痛的。
“谁?玄尘子吗?”闫欢问道。
聂诗织却不说话,只是一直默默地哭泣着。
“是我,错信了他!”
“我一定会帮你杀了他!”闫欢说道。
自冷肆死了以后,岐山魔教群龙无主,闫欢便继任了魔教教主之位。
以他的武功,轻易得到了魔教教主的掌门之位。
只要有一个人敢阻拦他,有一杀一,有二杀二。
那年岐山后山上的虞美人全开了,闫欢采了一大把拿到聂诗织的面前,但聂诗织的笑容像是被夺去了一样,再也没有笑过。
她只是端坐在那里,拿着一块玉珏在看。